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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太美,她大哥做了二十多年和尚所養成的習慣,哪是說變就能變的,善緣不禁開始擔憂……照這種發展速度進行下去,他倆還有修成正果的一天嗎?

「大哥,咱們下山後就直接去殘人堡吧,說什麼也要叫曹老大先給你解毒。」這塊揪心的大石頭不先放下,做什麼都不能安心。

薛支只說了句「隨意」,又繼續修煉禪定功去了。

善緣心裡不快活,趴在石頭上托著腮幫看他的背,雙肩開闊,腰板直挺,姿勢端正到可以直接抬上貢桌,這一路上聽他對人講經誦道,大道理說得臉不紅氣不喘,不知道的還真當他是心懷慈悲的笑面菩薩。

可是善緣不滿,對外人,他裝的道貌岸然也就罷了,對自己……其實變化也不大,沒幾回真情流露,近來連牽手摟抱都少了,說好聽點是溫柔體貼君子作風,沒錯,好說話的很,除了幾次試探,其他時候都順著她的心意,很少說個「不」字,但說難聽的就是冷淡了……關係定下來以後難道不該做點什麼實事嗎?

回頭想想,每次做實事都是她先主動,言語暗示外加上下其手才能得到點回應,善緣滿面血淚,算了,主動就主動吧,兩個人之間總要有一個推磨的,她就得認命做那頭驢。

「大哥」她嗲著聲音叫喚。

「怎麼?」

「不再泡會兒嗎?咱們爬山爬了半天,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不急,你自泡你的。」

善緣嘆氣,那句憋在心裡好久的「一起泡」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正在糾結的當兒,忽見薛支拿起龍頭杖豁然轉身。

她一驚,聽到身後水聲,心覺不妙,這裡的環境讓五感變的遲鈍,竟連有第三者闖入都沒發覺,連忙手腳並用想爬上岸,無奈在熱泉里泡的久了,全身發軟,腳還沒離水就一陣頭暈目眩又跌了回去。

她閉上眼睛抑制住暈眩感,雙手死死趴在石上,忽覺肩頭一陣刺痛,就聽身後有人哈哈大笑:「臭丫頭,這回你可是肥羊自送進虎口,看你還怎麼逃!」

這聲音甚是耳熟,正是薛支的師兄提羅。

善緣睜眼低頭,見一根拇指粗細的鐵刺貫肩而過,尖銳的疼痛登時從傷處蔓延開來,登時讓她臂上脫力,剛一動,後頸就被人卡住按下摁倒在石面上。

薛支面色一變,提杖衝上前,只邁出數步,後腰突然便被人頂住。

「別動,你動,那位小妹可就沒命了。」

嘶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薛支駐足,眼神倏然變冷:「是你,釋劍佛老?」

「嘿嘿……要你叫聲師父就那麼難嗎?」釋劍佛老從他身後走出來,一手持劍,一手擰著個酒葫蘆,已是喝的滿面通紅,說一句話打了三個嗝,但他手上力道半分不減,劍尖從肋下滑到心口,薛支不敢擅動。

善緣費力的偏過頭,眼角餘光瞥見提羅拿著一根長鞭,貫穿肩頭的鋼刺便是這根長鞭的鞭尾,她咬牙道:「你這傢伙……不是被遣回西境了嗎?」

「呵,你也太小瞧我們了,一道關卡而已,過江的方法多的是!」提羅手一抖,將鞭子卷回手腕,鞭尾脫肩時,倒刺帶出大量血肉,痛的善緣把頭往石面磕去,但咬著唇半聲沒吭,她怕,如果薛支真的在乎她,怕自己叫出聲來,會引他動氣。

可提羅的鞭刺,薛支又如何能不知曉,看到善緣忍痛的表情,登時氣充胸腔,雙目泛出紅潮,「再動她一下,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也不管劍抵心口,臂上肌肉墳起,揮動龍頭杖猛力一掃,腳前三寸登時被掃出一道彎月形的深坑。

提羅面孔抽動,齜牙咧嘴道:「我就是要宰了她!看看究竟是誰死無葬身之地!」說著又要揚起長鞭。

薛支全身肌肉暴起,膚色漸紅,釋劍佛老見狀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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