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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良眯著眼睛俯身一瞅:「這……這不是小荷姑娘嗎?她不是去那個啥傅家了麼?怎麼在這兒?」完全就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郢日嘆道:「她自己都不曉得,我上哪兒問去?」
「別別別別著急,老大估計又給叫去看道士的傷了,嘖,你們別杵著,先進來歇會兒,人稍後就到了。」
幾人圍著石桌子坐了一圈,善緣就把怎麼救小荷,怎麼帶她到這裡來的前後經過都講了一遍。
郢日一捶桌子:「惡道!遇上我一刀宰了!」
善緣涼涼道:「早宰了,比你一刀殺痛快多了。」也不看他,低頭見小荷嘴唇有點干,問孟良:「這兒沒茶水嗎?」
孟良抓抓頭,「對不住了,我倆都不會泡茶,免得姑娘喝了澀嘴,我給你們打壺水來吧。」
善緣點點頭,他就連跑帶跳地往後院打水去了。
善緣看著小荷縮在自己身後,心裡好些疑問也不知道該問不該問,靈珠倒是一根腸子通到底,張口就道:「郢小哥,你說的那傅家是怎麼回事呀,你剛才又說什麼人會欺負她,難道她的病跟這些也有關係嗎?」
郢日一愣,隨即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照理說我姐應該早嫁進傅家了才是,當時是曹大哥跟我一起把她送進門的。」想了會兒,兩眼一瞪:「好哇,一定是傅家想要毀約才把我姐趕了出來!我就知道他們不會認這個帳!」
「別亂猜,你姐還沒恢復,說什麼都為時過早。」
「怎麼是我亂猜?不明白的是你!」郢日面紅耳赤,梗起了脖子:「我郢家莊跟他傅家莊是世交,雖然後來他家遷到江東,但我姐打一出生就被許給了他家長子傅肖候。」
提到「傅肖候」這名字的時候,善緣感到小荷明顯的震了一下,果然是有關係……
「三年前,我郢家慘遭滅門,上下十餘口無一生還,幸好姐跟我去了後山不在莊內,要不是曹大哥收留我們,我們哪還能活到今天?」郢日雙目通紅,越說越激動,「後來我幾次修書給傅家提及姐的婚事,他們才勉為其難答應,定是看我們家破人亡一無所有,娶進門也沒什麼好處,才將我姐趕了出來!」
說到這裡,小荷倏然站了起來,一邊搖頭一邊往後退,口裡喃喃念著:「不要……我不要嫁了……不要嫁了……」轉身就往外跑。
善緣被她驚到,沒等反應過來,就見院門口走進來個高大的黑衣男子,小荷就這麼直直撞進他懷裡去了。
靈珠指著那男子道:「曹大夫!抓住她!」
郢日一腳已經踩在桌上了,跟著叫:「曹大哥,那是我姐!」
曹雷微怔,這時小荷已經軟軟的癱了下來,他伸手一擋,將她攔腰兜住,郢日跳過桌子跑過去,滿臉驚慌。
曹雷輕道:「沒事,她只是暈了過去。」
「曹大哥,我姐她……」
沒等他說完曹雷就打橫抱起小荷,「先進屋再說,她狀況不太好。」又看向善緣和靈珠,點了點頭:「你們也一起來。」
善緣跟靈珠咬耳朵:「老大不愧是老大,氣勢就是不一樣。」
靈珠說:「姐唉,我看小荷姐得的不是病……是受了情傷啊……」
善緣瞪她,靈珠回望:「幹嘛?」
善緣在她頭上敲了一下:「小孩子別懂這麼多。」
靈珠委屈抱頭,懂得多也是錯了?而且女人被男人欺負,不就統稱是受情傷嗎?這也叫懂得多啊……
進屋後,曹雷將小荷抱上床,為她把脈,善緣便趁這空檔把小荷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郢日看到自家姐姐面色憔悴、骨瘦如柴,又是心疼又是焦急,抱著膀子在床前繞來繞去,孟良一把按住他:「你安穩會兒,繞的人心慌意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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