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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其他人被嚇到,就連他自己也愣住了,就算度毗羅功力不及他,但怎會這般容易就被解決掉?
正當他疑慮之際,道家席上也發生了異變,金誠子遭其他四名師弟偷襲,身上各中四掌,被五行道力隨掌灌注體內,竟是五行誅罰再現,他毫無防備,當即破腦而亡,奉節先生在一旁只嚇的渾身發抖,不敢動彈。
原來五行道子叛離只是戮天行故意設下的局,若要離開師門就必須自廢武功,她有邪功鑄身,正可藉此機會突破瓶頸,更上一層樓,但徒弟們若執意追隨,卻是會讓多年根基毀於一旦。
當日,木須子四人雖為情勢所逼,不得不假意歸順,實則對金誠子恨之入骨,此刻見破局的時機已到,首先便拿他開刀。
張宣公見狀情知不妙,正待出手,卻覺背後一陣刺痛,轉頭看時,竟是冷如月以梅針錐刺他的督脈命門穴,明道子一見師父有難,連忙大呼一聲,衝出瑤母池,卻聽冷如月沉聲喝止:「明道子,你可看好了,他究竟是不是你師父!」
說罷掌底猛扣梅針根部,將七寸長針盡送入肉下,只見張宣公頸部青筋暴起,臉上身上的肌肉都不停蠕動扭曲,像有無數長蟲在皮下來回竄動,情狀極為可怖。
冷如月輕笑一聲,往後躍開,將不明狀況的靈珠護在身後,「這移骨換形的易容術可真奇妙,不愧是本門乾元宮最為玄奇的密功,普天之下,精通此術者唯有二人,那便是天地兩宮的護法,我說的對不對?右護法!「
被揭穿身份,偽冒之人倒也不懼,陰森森地笑了起來,「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冷如月苦苦一笑:「真像啊……那語氣、那形態,我曾一度真的認為相公回來了,可是!」眼神突變,射出怨毒的寒光,「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丟掉手中的玄坷劍,相公曾不止一次說過,劍如人,長久陪伴似親似友,戮天行縱然受到重創也絕不放開青古長劍,你卻輕易棄之,真正的張宣公絕不會這麼做!」
「哈哈……原來如此……」那人口鼻中都冒出血來,渾身萎縮,痙攣不止。
冷如月咧嘴一笑,森然道:「移骨換形需逆轉經脈,重塑骨形,若想恢復原貌,還需慢慢推解,現在你命門被破,此術強行被解除,致使你全身骨骼錯位,你——已經是個廢人了!」
她不會立時要他的命,好不容易擒住害她家破人亡的真兇,怎能讓他痛痛快快的喪命?
不料那人卻趴在地上哈哈大笑,笑得鮮血狂噴,他嗆咳幾口,抬頭看向冷如月:「有一點你說錯了,我並不是你口中所說的右護法。」
冷如月一愣,就聽身後有個聲音大叫:「小心!」
她一偏頭,驚見衛法師沖了過來,連忙轉身應對,沒想到那戴鬼面具的引路人卻不聲不響繞至她身側,一把撈起靈珠扛在肩上,
冷如月伸手一抓,只將鬼面具掠飛,見到那人的側臉,不禁大驚失色,這可憎的面容,就算化成灰她也認得,「右護法?」
此時善緣也趕至近前,方才她離的太遠,只來得及出聲提醒,沒想到還是被他得手了。
冷如月看了看右護法,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張宣公」,驚愕不已:「他是右護法……那這人又是誰?」
「姨娘,你也曾見過他,若我料想的不錯,古鼎丹王正是被他所殺。」
冷如月聞言又看了過去,那人臉上肌肉的蠕動已經停止,鬍子成片脫落,雖然眼口鼻都冒出血來,但五官卻清晰可辨。
「是他?愁萬里!」
「沒錯,大哥與我早就發現了,只是苦於沒機會告訴你,那時我們也不清楚他假冒的動機,現在看來又是佛宗院埋下的一個暗樁。」
冷如月點點頭,心裡焦急,見右護法走遠,忙運動輕功追了過去,叫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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