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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像蘇桃多一些,一定很招人喜歡。

又過了一會兒,陸霽才出來。

陸霽面色嚴肅,一本正經的很,仿佛只是隨手來上柱香一樣。

門外守著的梁元忍不住暗暗腹誹。

他們侯爺裝的可真像,就他一個人知道真相!

偏他還誰都不能告訴!

皇宮裡。

皇上剛處理完朝事。

一下午埋首於案牘,他的腰背酸澀不已。

宮女在椅子上放上軟枕,皇上倚在椅背上休息。

一旁有宮女端上瓜果茶點,還有宮女輕敲皇上的腿。

這般伺候之下,皇上才覺得舒服了些。

皇上身側站著個身穿黑袍的男子,很顯然是皇宮裡的暗衛,只聽命於皇上一人。

皇上問道:「靖遠候那邊可有什麼消息?」

雖說他已確定陸霽必死無疑,可陸霽現在終究還沒死。

陸霽一日沒死,他心裡的大疙瘩就一日消不下去。

暗衛回道:「回皇上,靖遠候昨天剛回京城,一回京城,靖遠候夫人就請了風水先生在佛堂里供奉佛像。」

暗衛把這些日子來陸霽的行蹤和做的事,都事無巨細地告訴了皇上。

包括陸霽和蘇桃曾給送子娘娘廟裡捐了一大筆錢的事。

聽完後,皇上點了點頭:「嗯,朕知道了。」

「你下去吧,若是靖遠候那邊再有什麼消息,及時回稟朕。」

「是。」

暗衛下去後,皇上嘆了口氣。

暗衛稟報的這些事,也觸及到了他的傷心事。

許是大周朝的皇上都是子嗣艱難。

先帝一生也只養活了幾個公主,沒有皇子存活。

要不然這皇位也不能落到他的頭上。

當時先帝選中他,也是因為他膝下有了皇子,子嗣穩固。

可沒想到,他登基的第一年,他僅有的一個皇子就夭折了。

皇子夭折後,他一直廣納後宮,就是盼著能再得一個兒子。

沒想到這都兩年下來了,莫說皇子,就是公主也只得了兩個,還都瘦瘦弱弱的,不知能不能站住長大。

身為一國之君,最重要的就是有皇子。

要不然這江山該傳給誰。

一旁伺候的宮女和太監俱都低下了頭。

皇上於子嗣一道上確實有些艱難,這也是皇上的心病,他們平素都不敢提及。

顯然,皇上這是又想起傷心事了。

又過了一會兒,皇上的心腹大太監才出來道:「皇上,這會兒夜也要深了,您想去後宮哪位娘娘那兒?」

一旁有小太監拿出綠頭牌。

看著綠頭牌上的名字,皇上搖了搖頭。

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了蘇桃。

他和蘇桃之前也見過好幾面,自是知道蘇桃的相貌。

他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自是喜好蘇桃那般無雙的容色。

不過之前的他一直沒敢動心思。

許是之前的陸霽太過強大,畢竟在他還沒登基,只是個普通的宗室子的時候,陸霽就已經為大周朝立下了汗馬功勞了。

那時候的他都要仰著頭看陸霽,想結交陸霽都沒有門路。

待日後當了皇上,這種敬仰就變成了深深的忌憚。

陸霽就如天空中的烈陽,高高懸掛,連皇位都沒坐穩的他,如何敢生出挑戰烈陽的心思。

直到現在,烈陽的光芒逐漸消失……

皇上有些出神。

陸霽終於快要死了,橫在他頭上的大山終於要消失了,他也終於沒有那麼忌憚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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