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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陸霽都不知道他病重的真相,終究是他棋勝一招。

這麼想著,皇上終於覺得舒坦了些。

靖遠侯府。

已然是夜裡了,太監此時來了府里,宣陸霽進宮。

蘇桃的臉一下就白了。

她心裡很不安,她有一種感覺,所有的事情都快結束了。

陸霽換好衣裳,然後握住了蘇桃的手:「年年,別擔心,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蘇桃點頭:「嗯,我在府里等你回來。」

說完,陸霽就轉身出了府。

馬車一路往皇宮走,路上不時有馬車相行。

很明顯,這是旁的被皇上宣進宮的大臣。

陸霽眉眼冷冽如刀,他閉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麼。

過了片刻,他才睜開眼睛,他問梁元:「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嗎?」

梁元點頭:「侯爺您放心,半分差錯都沒有。」

禁軍統領一早就是他們的人了,他們也為今天籌謀了許久了。

在幾天之前,宮門處的守衛就都換成了他們的人了。

京城外的禁軍也都準備好了。

若是宮裡不順利,他當即就能圍了京城。

陸霽點頭:「好。」

他掀開車簾看了看天上的星星,今晚星光閃爍,明天應當是個好天氣。

希望宮裡的一切也能順利結束,儘量不動用禁軍。

說著話就到了宮門口。

陸霽下了馬車直接往乾清宮而去。

他到的時候乾清宮門口以後等了許多大臣了,都是大周的肱股之臣,其中也有不少是皇上所倚重提拔的。

這些大臣們家住的有的遠,有的近,現在還沒來全,故而都在門口候著。

不過不管是誰的人,見了陸霽都連忙行禮:「見過靖遠候。」

陸霽歷經兩朝,先帝駕崩時就留下遺旨,奉陸霽為顧命大臣。

現在陸霽來了,他們就仿佛有了主心骨,也沒那麼慌亂了。

陸霽拱手回禮。

而此時的乾清宮裡。

皇上喝了人參湯,又讓太醫重新紮了針,才有力氣坐起來,有力氣能長篇累牘地說話。

不過這些終究是用藥撐著的,皇上的腦子仍舊有些糊塗。

他抬眼掃了下殿裡,看向一旁的趙德全:「趙德全,蘇貴呢?」

趙德全低頭:「蘇總管似是突發腹痛,一時起不了榻。」

病症已經侵襲到了五臟六腑,皇上現下已然是強弩之末,反應也有些慢。

片刻後,他才道:「嗯,朕知道了。」

好在聖旨已經提前留好了,就放在正殿正大光明的牌匾下。

這趙德全也是他用慣的,算是心腹。

屋裡除了趙德全,他一個宮女太監也沒留下,足夠隱秘。

皇上道:「宣他們進來吧。」

趙德全領命:「是。」

趙德全說完就出了門,他看見門外等候的一眾大臣,卻開口道:「靖遠候,皇上請您進去,說是有事要交代您。」

一眾大臣不疑有他,畢竟陸霽實乃是大周的支柱,皇上有事要單獨交代陸霽,是再正常不過的。

陸霽跟著趙德全進了屋。

一路繞過內間,又轉過屏風,終於見到了皇上。

陸霽向皇上見禮:「臣見過皇上。」

皇上已經沒有力氣坐著了,他歪在榻上,強喘著氣:「靖遠侯,你怎麼進來了?」

他不是讓趙德全把所有的人都宣進來嗎?

皇上說著看向趙德全。

陸霽卻開口道:「是臣想求見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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