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 (第2/5页)
己体能流失很厉害,一时半会即使想动也未必动得了,他保持着微微蜷缩的姿势窝在连相柳的怀中,那一刻真是尴尬得像挖个地洞钻下去!
很久很久,连相柳都没有放开他,他保持不动的姿势继续窝在这个男人的怀中,慢慢感到不安。
“呃、那个……相柳可以放开我吗?”
很奇怪,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环住自己的臂膀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拥得更紧了,好似恨不得把他嵌入身体里,瘦长的手指在他的肩头捏紧了,突出发白的骨节。
鸦身体依旧没有动,只有眼珠不停地转来转去。
林威家的客房乌鸦很熟悉,曾有一段时间来住过,现在房间里很乱,茶几凳子都翻到在地,红酒的瓶子也横在地上,附近还有敲碎的玻璃杯,米色的地毯上是斑斑红酒的湿迹。
他又瞧了瞧床铺,乱七八糟的,简直就像是刚刚干过那事……
这么一想,脸颊立刻就热得发胀,“相柳……”
“你受伤了,”低沉的声音,有着低音贝司那种混浊沙哑的质感,感情冷淡,可是却透着仿佛要刺穿心灵的坚决,重复道,“右边肺部直接被洞穿,还好,是右边肺部……”
鸦感到说话的声音有些微的颤抖。
“你刚才动作太激烈,伤口可能又裂开了,你躺下不要动,我带来了医生,让他们帮你检查一下。”
像牧师念着圣书上的颂词,连相柳的口吻有种刻意的平静,把鸦放下时也刻意地回避着目光,但是他在床边站了很久,手里拄着一根短杖,衬衫上还有宴会才会戴的领结,鸦注意到他像是从某个宴会上急急忙忙赶来的,所以连衣服都没换。
连相柳低头看鸦的眼神有点冷漠,那种一丝不苟的严肃使得鸦不明白他的意图。
“相柳——”
“你好像已经恢复了……”连相柳再度打断他,接着匆忙离开了房间。
他的长发在身后飘逸,步伐利落,或许是夏季衣着单薄的关系,鸦觉得他整个人小了一圈。
啊,半年没见了啊……鸦心里暗暗地想。
相柳家的医生总不如皇羽门的温柔,鸦在接受检查时暗自苦笑,也可能是自己心理作祟吧。
折腾了大半天后,天色已近黄昏,鸦还是没有安分地躺在床上。他走出卧室下楼,客厅里全是连相柳的人,黑压压的好像葬礼一样。只有连相柳坐在沙发上,姿势端正无匹,闭着眼宛若沉思者,林安依旧像根柱子,安安静静守在他身后。
林威和梅杜卡显然不在,他们可能在碎的地下实验室,如是想着,鸦走下楼梯,连相柳朝他看了一眼,很快又移开视线。
这人……有点装模作样的。
“为什么不在床上躺着?”说起话来还是那股子严厉训斥的味道,鸦缩缩脖子,“林威……他们几个呢?呃,相柳,你怎么会到这来?”
前一句是装饰,后一句才是重点。他说话不分主次,连相柳却严谨地逐一回答:“他们几个在碎小姐的地下室开会,闪公爵有任务交代。我是早上从东城过来的,有人告诉我你受了重伤,可能保不住命了……”冷漠的眼睛朝鸦这边瞄了一下,“哼,有人故意谎报实情么。”
鸦看着连相柳嘴边一丝冷冷的讽刺,心里暗自叹息。
当时在郊野林中,他的枪已经瞄准了对方,距离大概是五百码左右,绝对是必中无疑的目标。
他开枪的同时,背后射来的子|弹打穿了他的身体,所以他和被他射杀的那个人同时倒下,梅杜卡扶着他跑了一段路,对方来了一队支援人马,大概有十多个,似乎是准备赶尽杀绝的样子,可是半途却撤退了。
对于这一点,他也觉得很奇怪,司徒空为什么会放过他们?
“闪公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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