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4/5页)

这种废话你根本不用问我!”而后用臂膀稍稍盖住了眼睛。

如此一来,全部的感官都扩大了,让他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的那股热流在涌动,他听见那一声放纵后的释然长叹,当司徒空拨开他的手臂时,他眼角滑下了泪痕。

“对不起。”

“说啥对不起啊!混蛋!”

“不是为这个……”司徒空吻去了他的眼泪,细致地,却又好像在深深描绘记忆地抚摸他的五官,“……是为三年前。”

静悄无声……

——被灯光刺痛了眼睛。

一瞬间,意识中有一股汹涌的潮流涌上心头,情绪再也不能控制地爆发出来,夙紧紧搂住了司徒空的脖子,就像个无助的小动物似的,带着沙哑的哭腔,放纵地啜泣:“不要再骗我……不要再离开我……不要再抛弃我……”

司徒空温柔地用宽大的手掌托住他的后脑,嵌进着他的碎发中:“嗯。”

夙急切地往他身上蹭:“吻我,抱我,再来一次……”

“还觉得不够?”司徒空柔目,深深地凝视夙的面容,目光幽深得令人心醉。

“不够,不够!我要……你再来,快,进到我里面,还有,摸我的那个,拜托……两次,三次……我等得太久了,我想你抱我,想了太久了!……”

“等你这句话,真不容易啊。”

“混蛋,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

几乎是哭着索求,没有等到回应,夙便伸长脖子去狠狠吻了司徒空的唇,舌尖深入进去,放纵,甚至带有虐…性地缠吻,即便胸腔里已经因缺氧而疼痛,却死死不松口。

当两个男人变成两头凶猛纵…欲的野兽,在对方面前毫不掩饰脆弱和无助,也毫无顾虑地释放情…欲。

整个钢索的桥梁都被他们弄得吱吱作响,在狭窄的长道里翻滚,撞上铁栏杆,谁也没有因此而停下疯狂的泄…爱,空把夙狠狠地压在栏杆上,把自己的欲…望深深地插…入进去,在那一瞬间夙拼命地伸仰脖子,发出低微的磨牙声,手伸出护栏反抓住铁杆。

水银灯的光照如同天堂漏进地狱的光,而他们在地狱里亵渎着神灵,哪怕是即将受到绞刑,也自甘堕落。

空将夙股间的那根长东西含入口,夙弯曲着背,去吻他的宽而结实肩头,姿势尽管扭曲却很坦诚,发烫的两具躯体难舍难分,锁缠不休,重复无止……

又过了很长时间,空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把瘫倒在地上的夙扶起来,拥入怀中:“累吗?”

柔软的身子瑟缩了一下,长长的睫毛翻动,“……不累……”

“还不累?你狠……我投降。”

夙笑了笑,抬起眼睫,幽暗的紫眸波光粼粼:“这样就投降了?司徒空,你不过如此啊……”

“咳……五、六次了吧……你里面还装得下么?”

夙还是支持不住,脑袋虚软地从司徒空的颈项滑落到胸膛:“我想洗澡。”

他离开了司徒空的怀抱,扶着栏杆站起来。腰部以下瞬间像电流涌过般刺痛,腿内侧还有微微的痉…挛。司徒空轻轻托了一下他的腰。

“妈的,为什么你还能站稳!”夙趴在栏杆上抱怨。

“这是实力的体现,小美人,承认我比你强吧。”

“滚!下次我插死你,妈的!”

一具满是疮疤的男性身体,赤…裸地暴…露在灯光中,那些纵横的刀伤枪伤却像是独特的装饰物,修饰着夙线条优美的轮廓,透出一名战士强悍血性的气息。

司徒空很喜欢看这样的夙,既强悍,又柔软,既随性,又娇贵。

爱的蜜…液从夙的腿…间流了出来,他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去舔…舐。

“我抱你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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