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4/5页)

所指的负心人。”

邵泉哭丧着脸道:“最惨的是,我们为了帮你找负心人没找到,还要全体转武生!”

这一提醒,使得大家都郁闷至极,个个抱怨起来。

“我才不要做什么武生啊,虽然文生课业无聊,但总好过天天在外日晒雨淋。”

“但刚刚都跟程放说好了,现在怎么办?出尔反尔?”

“是啊,你们两人真是害死人!小风哥,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帮忙的,现在倒好,这事儿怎么解决?”

……

一大群文生吵吵嚷嚷着,赵丹凤始思考着未发一言,夏彦生见她沉默,低声问道:“小风,你有什么看法。”

赵丹凤抬头看他一眼,以同样的低声答道:“我觉得秀年没必要说谎。何况那段时间我在竹屋养伤,的确有被人袭击。仔细回忆,身型和程放也相符。天底下巧事实多,但巧到这种程度,我不信。”

夏彦生一怔,还想再问,但赵丹凤却一转身走了。

……

程放一路走回敬一亭房间,将湿衣换下,打水擦身。当沾满温水的帕子缓缓接触到腰际那块新的伤口时,他不觉蹙起了眉头,嘴也撕拉起来。

但那种因痛楚而产生的皱眉瞬间又转为了得意的笑意。

一想到赵丹凤等人因为计划失败而骑虎难下的焦虑表情,他便要得意地想笑。

一瓶金疮药在他面前晃过。

“程先生,新伤可要注意保养。”那托着药瓶的光润的手一拢,将药瓶收入掌中,陆见欢的脸放大在程放眼前。

程放看他一眼,显出戒备之色:“哼。”

“哼?”陆见欢故作讶异道,“这不像是对恩人说的话啊。若我没记错的话,要不是昨晚我不辞辛劳将消息放给你,让你借由上课之机造新伤掩旧伤,你现在已经成那群学生的瓮中鳖了。”

程放冷眼看着他,满脸的不信任。

陆见欢抿唇一笑,眼中尽是机狡之光:“嗳,我对你如此掏心掏肺,不如你也对我说句实话吧。你是辽人,对吧?”

此言一出,程放那纹丝不动的面容瞬间掠过惊惧,但又迅速回复平静:“哼,可笑之辞。”

“但是刚刚那个表情出卖了你啊,那么紧张。”陆见欢把药瓶在手里抛上去落下来地丢玩着,口中闲闲地说道。

“污蔑朝廷命官,乃是大罪。”

“但是这个东西也已经出卖了你。”陆见欢伸手一指。

那一指仿佛伸出一剑一般,使得程放不由自主地倒退,下意识摸向自己脸颊。

——有什么不对之处吗?

陆见欢双手撑着桌沿,身体倾向对面的程放,笑眯眯端详着他的脸:“你的耳洞快要蚀了,已经很久没戴耳坠了罢。”

汉人之中,因为本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随意毁伤的古训,男子会戴耳环的确极少。但也不排除一些特殊情况而戴上耳环的。程放辩道:“自幼体弱,当作女子驯养,才穿了这保命的耳洞,又有何奇怪。”

“耳洞虽然快要蚀去,但形状依旧不会改变。你的耳洞是水滴形内翻的唷,越到下面便开得越大,上面的肉紧向内——这么重的耳环,汉人是不会戴的。”

程放闻言又是一怔。

陆见欢笑道:“能让耳垂如此变形的重量,想必也只有你们辽人常常佩戴的青铜耳坠了吧。”

程放愣了半响,冷笑一声,改了颜色道:“你有什么企图。”

陆见欢既然知道了他是辽人,自然也可循着这条线索查知他是辽国派来刺探军情的细作,但他却不但没有上报反而助他脱险,自然是想要从对方身上索取什么。

程放很清楚这一点,只要自己还有价值,那么就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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