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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说,只是不知说得对不对,会不会干扰了董事长对事故作出的评估和决断。”钱经理又点着了烟,而且深深地抽了一口,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我觉得,裕总的车祸事故不寻常,有不少疑点值得探讨。”
“说出来听听。”丁之光表现出很大的兴趣。
曼琴集中了注意力。
“裕总事故发生后,马上有人往金盾酒家的吧台电话机里打电话。我们还在相互斗酒,坐台小姐进包厢里来告诉宋副处长,说发生车祸了,叫宋副处长出去听电话。刘主任等宋副处长出包厢后,说宋副处长是狗咬老鼠,多管闲事,车祸归交警管,他瞎掺和什么。后来宋副处长回包厢里来,告诉我们裕总在公园路发生车祸。酒席马上散了。我由于要结账,慢走了一步,又到洗手间方便。我在洗手间听见宋副处长骂坐台小姐,说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让你叫人,你瞎嚷什么’等等。坐台小姐被骂哭了。因为我偷听了别人的讲话,出洗手间时侧着身子,没被人发现就溜下了楼梯。我想问裕总,事故发生后,有没有打电话,或委托别人打电话到金盾酒家?”
第八章 交通肇事(5)
“没有。”曼琴回答得很干脆。
“这就奇了,我们在金盾酒家喝酒,并没有告知天下,更没有通知交警。裕总出事故,即使是交警打电话发通知,也应该将电话打到新泰实业公司,而不是金盾酒家的吧台。”钱经理在认真地作着分析。
“这的确是条可疑的线索。我推测,要不是坐台小姐说出‘车祸’之类的话,说不准你们现在还在包厢里碰杯。”丁之光说,“还有其他可疑的钱索吗?”
“有。裕总车祸事故发生后,我与小王赶到事故现场时,裕总已经离开了。小王在事故现场观察交警对现场的勘察丈量,我呢,根据董事长的指示,赶到医院观察看护受重伤的年轻人。当医生决定马上给周建新动手术时,我自告奋勇,帮忙把周建新送往手术室,别人还以为我是周建新的亲属。后来,周建新的妈妈和妹妹来了,我们一起坐在手术室外走廊里的长椅上。我告诉周家老太太,医生会尽力救治她儿子,我们新泰实业公司也会为救她的儿子尽全力的,抢救费、医药费全包了。我同时给了老太太三千元钱,还是临时叫公司出纳送到医院的,算是慰问金,不合入医药费中结算,是额外的。周家看起来很穷,周家老太太接了钱一直表示感谢,而且从一开始就没有因儿子的受伤对我们有所抱怨。她的妹妹,大约二十岁左右,开头一直沉默不语,后来竟破口大骂,不是骂我们,是骂任刺头,骂他作恶多端,不得好死,好像撞伤她哥哥的不是裕总,而是任刺头。她的母亲急忙阻止她骂人,还东张西望,好像很害怕她女儿骂人的话被人听到似的。我本来想问个中缘由,但看到老太太神色恐慌,好像有什么大祸临头似的,忍住不问了。我怕给老太太、周姑娘添麻烦。再说,我即使问了,可能也得不到回答。我心里想,她儿子不幸被车撞了,生命垂危,女儿骂人是极平常的事,即使打肇事者,有过激行为,也情有可原。但是她母女没骂肇事者,连一句怨言也没有,显得老实过了头。她女儿怒骂任刺头,这件事就透着玄机了。我想任刺头一定与她儿子的受伤有关,即使没有直接关系,至少也有间接关系。”
“我来猜测推理一番,”丁之光说,“周姓年轻人的受伤无非是两种情况,一、当轿车突然大转向时,他时运倒霉,骑着摩托车正好经过那儿,迎头撞向轿车,这是无意性、突发性的事故;二、假设今夜的车祸是有预谋的行为,当轿车即将大转弯时,他根据某人的指令,有意撞向轿车。当然,这需要非常精确的计算,一般的凡夫俗子是无法办到的。”
“今夜的车祸真的有可能是预谋的吗?”钱经理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因而表情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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