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页)

棋子的两人的手轻轻碰触到了一下,又立刻分开了。

虽然只是霎那间的轻轻一碰,但是陆红泥的手那温润如玉、柔滑如丝的触感让卫起如被电击,全部的心灵在兴奋地颤栗,愉悦地几乎要放声高歌。

陆红泥并不知道卫起此刻完全是魂不守舍的状态,她娇嗔道:“喂,你怎么把我的黑子收到你的白棋棋罐里去了啊。”

卫起闻言浑身一激灵,立刻清醒了过来,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果真将好几颗黑子错收到白棋棋罐里去了,他的脸色顿时红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卫起就干脆不出声、不解释了,只将放错的棋子从棋罐里一颗颗拿出。

陆红泥将卫起满面的羞色都看在了眼里,她心里只觉得:这人,长得高高大大,脸皮可真够薄的,拿错几颗棋子也要脸红。其实这是陆红泥年纪还太轻,不懂“羞色最美”。卫起这样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害羞起来,无论多铁石心肠的成熟女子见了都难保不会动心的。

两人很快将剩余的棋子收拾妥当。整付棋具,厚实的香榧木棋盘加上两罐棋子,对常人而言是不轻的一个分量,尤其是在走山路的时候,对于卫起来讲,那就是小菜一碟了。因为棋盘不怎么好拿,何况还有两罐棋子。卫起干脆单手平托着棋盘,上面再放那两罐棋子,走起路来,却异常地平稳。那样子,活生生就是一个正在上菜的技艺娴熟的酒店伙计。

这雾雨瀑、雾雨潭,还有雾雨亭,是通天山最著名的一处风景,平日里时常有达官显贵、富绅太太、文人墨客来游玩,这一段石阶路因此修的不窄,够三人并行的样子。

卫起和陆红泥一起下山,他有心让陆红泥走在靠山体的一侧,自己则走在了靠山谷这边,而且他也没自作主张完全和陆红泥并肩而行,而是稍稍落后了半个身位。

两个人不声不响地在险峻的山路上走了一阵,开始走得有些慢,后面越走越快。陆红泥显然也是自幼有修炼,有很好功夫底子的,当她发现卫起即使托着棋盘棋罐也能轻松跟上她,她就一点点提高速度了。

“呀”陆红泥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猛地停住了,盯住了脚下的台阶上。

卫起也立刻停了下来,身形稳稳定住。他低头一看,原来那石阶上是一只幼鸟,背部和面部的羽毛翠蓝发亮,嘴和角皆是赤红色。

卫起将棋盘放到一边的地地面上,上前一步弯腰将小鸟小心地放在手心捧起,站直后又抬头看看山路边高高的山体崖壁,很有把握地说道:“这是一只小翠鸟。翠鸟喜好在悬崖上筑巢,它一定是从它的巢里不慎跌落下来的。”

陆红泥急切地问道:“它伤到哪里没有?”

卫起轻轻地摸了摸小翠鸟,说道:“看它的神情活跃,不像受伤的样子。它身子软,掉下来的过程中可能又被树枝什么的阻挡过,幸运地没有受伤,而且它应该是掉落下来没有多长时间。”

陆红泥显然很牵挂这小小生灵的命运,发愁道:“它还这么小,就算有人将它喂养大,从小没有父母也太可怜了。”

卫起再次抬头仰望上方接近九十度的崖壁,很快就发现了十多米的高处的一个树枝构成的小小鸟巢。他当机立断地将小翠鸟小心地放到衣袋内,然后解下常系在腰间的飞天神爪,嗖地一声,将飞天神抓向崖壁高处射了出去,牢牢抓住了离地三四米高处的一处凸起的岩石。

卫起右手一紧,双腿一蹬,临空高高跃起,眨眼间就到了飞天神抓的第一个固定点。卫起如同壁虎游墙般贴在那里,再次将飞天神抓射向更高处的一个固定点。如此这般反复三四次之后,卫起就成功地攀到了小翠鸟的窝边。

小翠鸟的父母不知去向,也许是觅食去了,也许是寻找自己丢失的孩子去了。那鸟窝之内另外有两只小翠鸟,在卫起将它们失落的小同胞放回窝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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