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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触感上反复摩挲。之后他向后蹭了蹭,拱到父亲怀里,光着的屁股在父亲胯间拱蹭着。

岳严翻身一压,将半个岳文秋压在身下,一条腿压着他两条腿,叫他彻底动弹不得了。

“第一次是几岁。”岳严问。

“十四岁。”岳文秋说。

“和谁?”岳严顿了顿问。

“体育老师。实习来的。”

“爽吗?”岳严问。

“好疼,疼得好想死过去。”

“那个老师该死。”

“是我上赶着找上去的。第二次是高中部的学长,第三次是饭店的厨子,第四次是他家经理,再往后就不怎么记得了。”

“爽吗?”岳严问。

“爽,越来越爽,上瘾一样,不做就受不了,总是惦念着,浑身难受。”

许久的沉默之后岳文秋喊了一声:“爸。”

“恩。”岳严应他。

“您只要说一句话,我以后就不这样了,您信吗?”

“不信。”岳严说。“睡觉吧。”

第二日流程和前一天一样,按摩棒换了之后便好忍多了,但岳文秋仍是被按摩棒捅射了两次。下午他身上上一些玩具,挑起他的情欲但不使他满足。

第三天岳文秋尝试着提出出门的要求,被岳严无视了。一个礼拜之后趁着吃完晚饭稍得自由,岳文秋再次哀求父亲求他不要再这样了。“我想回去上学。”他说。

岳严反问他:“反正你不是就想当一个性奴吗,有什么不好?”

岳文秋低头看着自己光着的脚趾头,他问自己,他不快乐吗?身体不满足吗?被圈养着,锁着,屁眼里不断得到快感,被喂养,被抱在怀里,深夜无眠的时候不觉得窃喜吗?

身上的伤痕都已经养好,连肛门和肠道都恢复到了舒适的程度。

岳严说:“你再也不用出这个家门了。”

“可是……我不想让您失望啊。”

“失望?”

第六章

“失望?”岳严又反问了一遍。

岳严一手抓住岳文秋的后脑,将他送到自己嘴边。岳文秋握紧的手本抵着父亲胸口,一被吻上立马软了下来,拳头化开,顺着父亲的胸膛流了下来。

岳严的吻很冷静,但岳文秋很快明白过来,父亲是不恶心他的。于是他也敢张开嘴,试图回吻,让父亲彻底侵入。

岳严将他的嘴里捣弄得发滞,岳文秋陷入到不知所措的当机中,久经沙场的吻技已派不上用场。

“到床上去。”放开岳文秋之后岳严说。

岳文秋脚下打软,岳严一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经过一整天的折磨岳文秋的肠道早已发软流水,在父亲掰开他的屁股的时候肛门蠕动着,渴望什么东西插进来。

岳文秋原本以为会是什么残酷的惩罚道具,然而父亲的身体覆了上来。

岳文秋浑身发软得四肢撑不住身子,趴倒在床上。他试图回头看看,然而岳严一只手按住他的侧脸,一边拖着他的腰向下压。

硕大的龟头挤开收缩不停的肛门,括约肌崩得紧而薄。岳文秋眼眶湿润,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做排便的动作,肉洞挤压着岳严的阴茎,将他往里吞。

插进开头之后岳严没有停留或等待,继续向里深入,岳文秋的肠壁清晰地感觉到父亲阴茎表面的纹理,他随着父亲一寸寸的进入全身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脖子紧僵着,脸上的力道缓缓加重。

父亲在进入他,仅仅是想到这一事实岳文秋便早已无法自已。就算岳文秋全力接纳,岳严还是无法完全插到头便受到了阻碍,直肠已经被抻拉到极限,岳文秋难过地“嗯”了一声,便感觉到父亲往外抽,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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