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第1/5页)
“奴婢遵命。”一众宫女徐徐退下。
我轻移莲步,见她已仅着水粉色肚兜亵裤,肤若凝脂,眉眼似画,依然绝色如昨。
她伸出纤纤玉手递于我,我忙扶着,她的护甲上的犀冷一脉脉传递进我的手上,一如她接下来的话语:
“今日已是本官在这官内第九个除夕夜了,亦想不到安儿会伺候本官沐浴。”
“服侍娘娘本是奴婢份内之事。”
她的手更紧地握着我,蛙蛙走到沐恩池边,罗裳轻解,坠委一地的旖旎,玉肌浸入水中,墨黑的发丝随即飘散开去,在白雾蒸气间,愈显得仙姿娉婷。
“想当年初进宫,本官就得皇上青睐,于秀女中脱颖而出,可,从曲水流殇开始,本宫就知道,怕是惟有你得尽皇上的恩宠,本宫终是错竹韶华。但,本官真的不甘心,论样貌,论品行,论才华,本官哪点逊色于你?却偏偏在皇上心里,件件都要落于你之后?”
“娘娘,过去之事,已是过去,娘娘如今宠逾六官,岂是她人可比。”我洒起温水于她的雪肤冰肌,水珠沿着她的颈项一径流下,直到胸前的玉乳处,凝成一处,蕴散开去,第一次伺候士子沐浴,而且还是这样美艳的女子,我将眸华瞥至别处,不敢再望。
“怎么?不敢看着本宫?”她悠悠启唇,似兰若梅,“如今的你,虽然色衰爱驰,但,至少,还活着,这样地活,本宫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倘若本宫是你,早在八年前灭族那日,一头撞死了,至少,还是个全洁。”
“娘娘大义,奴婢始是及不上的。”我的手微颤,但,依然,替她用上好玫瑰胰子轻轻擦拭玉肤。
她眸华凝着,我轻轻一笑:
“是啊,人,只能活一次,就这么死了,倒真是可惜。比如玄铭,本是皇长子,可惜偏天命不佑,景儿那日竟也把你错认成射杀他之人——”她打住话,睨着我的反映,我却依然低眉敛眸,“唉,眼见着,皇上的子嗣日益单薄,本官福浅,承了这多日的恩,却还是未能有幸再孕龙嗣。安儿,想当年,你也为皇上怀了两回,却都是没有这福去承,也是怪可怜的。”
那日萱滢事发,太后传玄景再问时,玄景却只说是素青衣裙的宫女射杀,至于样貌,也仅是记得大概,太后心知芊妃避嫌,念着玄景又是唯一的皇子,便不再让其做证。
“奴婢人微言轻,不敢妄议论。”
听她提及我的孩子,心里稍稍抽紧,怕被她瞧出什么端倪,索幸,她并未再提,仅喟叹了一声:
“当日的晴美人,不也错在子嗣之事上,这己日,听说她哮症复发,眼见着,怕是断送在长门,也未见至亲之人的怜惜。”
素手一怔,忆晴?!八年间,我与她虽同在紫禁,终是身份殊途,今年冬日寒于往年,她的痼疾从小都是比我险恶,长门官不比宫中其他地方,供给一直都是最差的,又地处偏冷的北隅,没有太后或者皇上的口谕,是任何人都不能擅入的场所,所以,我竟丝毫不能援助于她,仅能各处一方,各保平安。
柔肠纠缠百转,她的手却反握住我的,护甲深深嵌进我的手腕,嗔:
“安儿,怎么停下了?贻误本官侍寝,这罪过,你担得起?”
我忙回神,她已慢慢放开我的手,木然地继续替她将皂沫用温泉水清洗干净,再俯身替她擦拭,随后她穿上白色的纱袍,朦胧臆约间,乌发随意的拢于一边更是妩媚妹艳。
她烟眸缓缓凝着我,低语:
“今晚,本宫可美?”
“娘娘自是明华照人。”
她婉柔一笑,说不尽千中风情,万般神采:
“呵呵,安儿,也学会甜言奉承之话可,只这宫中,蜜语最是让人消受的。
说完这句话,她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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