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页)

千年,大白天的跟周公打麻将(――马野语)。周海城是军区的特等射手,要不是身体太单薄,早就进了军区特种大队了。训练结束后,人们经常看见在操场上周海城和叶扶苏一边聊天,一边在练习瞄准。

严新从第一天就看着张晨顺眼。所以平时简直把张晨当成了自己的嫡传弟子。军体格斗一招一式手把手的教,战术训练更是每一个动作甚至眼神都解释的清清楚楚。而张晨由于天生缺少了语言细胞(――还是马野语),所以把劲全使在训练上了。

当然,调皮捣蛋是必不可少的。几个新兵充分展示了年轻人的活跃与好动。周末本该整理内务(就是洗衣服、洗床单)。但是在家懒惯了的里羽宁可多睡一会。没有片刻安生的马野偷偷的打了杯温水,慢慢地倒在了里羽的身下。在叶扶苏和张晨的协助下,把老兵们拉到了操场上。不一会,就看到里羽红着脸,遮遮掩掩、探头探脑地抱着一个大包袱,跑向了水房。背后,传来一班所有人的笑声。

其实老兵们并不老,也不过是20出头。训练和生活上督促、关心这几个新兵,平常日子里经常一起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特别是叶扶苏、马野和里羽这三个活宝,更是如鱼得水,经常搅得四邻不安的。有的时候,连里的领导都挺纳闷的,怎么陈平这个闷葫芦带出了这么一班的兵。

第四节 家书(1)

下连队的第一天,叶扶苏抽空写了自己来到部队后的第一封家书。

妈妈:

您好!

转眼离开家都三个月了。您的身体还好么?外婆和姨妈的身体还好么?是不是牵肠挂肚的惦记着儿子?儿行千里母担忧,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您都难以放下这份担忧。

古语云:父母在儿不远行。但是我却选择了离开生活了19年的家,离开了白发的娘亲,离开了一直疼我、爱我的外婆、姨妈。我知道您支持我,但是每当想家的时候,我都会责怪自己:为什么不能在您的床前尽孝,而去追寻一个自己向往的生活。离家越远、越久对家和您的思念也就越强烈。毕竟您的年纪越来越大了。

这么多年,我从没有什么自己的理想。我努力学习,只是因为我能够从获取知识的过程中得到满足;我凡事争强好胜,只是因为我觉得自己不应该输给别人。从在火车上安慰一个因为想家而突然失控的新兵开始,我就一直在想:我为什么放弃原来的生活,放弃继续学习,来到这个军营。只是为了一个封狼居胥的梦想?只是因为原来的生活太过单调乏味?还是有其它的什么原因。参军入伍对我意味着什么?到现在我也没有想明白。也许以后会想通的吧。至少我想我应该不会后悔在部队锻炼的这几年。

不说那些了。越想越头大,也许以后我会明白的吧。说点我现在的情况,这样您也可以放心。

我现在下连队了。我们这个连隶属于军区的独立团。一支抗日时期组建的部队。战绩牛的不行不行的。当年(解放战争打东北的时候)号称是纵队的军火库。一半是因为我们装备好,另一半是因为我们这个团特别能打仗,也特别能抢东西,不管是国民党的还是自己人缴获的,见到有用的就不放过。我现在所在的这个班是我们团一连一班。绝对的尖刀班。班长跟老妈妈似的,对我特好,连长对我也特别好,大概因为我们有缘分吧。班里面几个新兵都是我在新兵训练队的“死党”。有两个是老乡(部队很注重老乡的观念),一个叫马野,军人子弟,挺够意思的一个哥们,聪明,仗义;一个叫里羽,典型的乖宝宝,聪明但是娇气。还有一个叫张晨,一个山东小城镇的孩子,人很憨厚,很实在,但是也很有一种灵性,属于蔫人出豹子那一类。我跟马野总说他身上有一种中国农民特有的狡猾(智慧)。

说了您可能都不信,我们四个都是新兵训练总评时的前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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