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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似乎女子已经倒在男子怀里,随后便是两人的调笑声。
这才明白闯入了旁人的卧房,这两人浓情蜜意,说不定一会便有什么不得体的举动,若让人发现自己在此,真真的有嘴说不清楚,心下暗急,又不知所措,只是一犹豫,再向外望去,男子已经将女子拥在膝上,坐在案几旁,似乎两人低头查看什么?
“钟山峰最近没有什么异动吧!”男子的声音虽然温和,却说不出的冷酷,“我要你做的,你都做了吧!”
“近十天,他去了两次赢府,一次两个时辰,一次半个时辰,”女子偎在男子怀中,此刻面朝屋内,只见她面若桃花,目含春水,不停的扭动身子,一边说话还一边喘息,“赢仲也曾到府中拜访,与他闭门密谈,不过两柱香的功夫……”
看她女子说话如此困难,不由觉得诧异,悄悄的再探出一点头,却见女子衣裳已褪下一半,业已半裸,露出雪白的肩头,男子伏在女子胸前,不知在做什么,只看得见满头的黑发水波一般的荡漾。
第一卷:残阳如血 第六章 第三节 局势
穿过甬道和长廊,远远看见景阳宫朱红的大门,姬问风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心中感慨万千,六年,六年时光,不知道太后是否仍未放弃当初立自己为帝的愿望,这六年中,每月太后都会派遣人员上山询问自己的情况,无论派遣的是谁,对于六年前佘鳌谋反那一夜所发生的一切,都保持恒久的缄默,越是这样,越有一种感觉,危险就像一头潜伏在密林中的野兽,也许明天、也许下一刻就会跃至眼前。
“九州王,咱们快走吧,”太监急迫得甚至连额上的汗都不及擦拭,只是一味的催促,“九州王,太后已经等了许久了。”
刻意的慢下脚步,将一切纷乱的心情沉淀,“太后急着召见,你可知所为何事?”
“九州王,您真的不知道吗?”太监的神色如同上京已经天塌地陷,人尽偕知,偏偏面前的这位皇子却不知晓一般,“殇阳王反了。”
殇阳王?心里电闪,这位皇叔可真真是一位神秘人物,他的大名如雷贯耳,可是人却从未见过,甚至连父皇的葬礼都未参加,皇室中的所有人,都对他讳莫如深,包括太后都从不曾提起,皇室的卷册中,其他的王室宗亲贵胄长篇累牍,往往提到他,总是一言带过,那描写也含糊不清,心中已然猜到殇阳王便是姬氏永远的痛,永远的秘密,可是总是忍不住猜测他是什么样的人?
“反了?”神情迷茫,口中轻轻的重复,心下却一震,刚才文敏神色惊慌的匆匆离去,是否与殇阳王谋反有关?若果真如此,铁余生与殇阳王有何关系?“为什么……?”
“这等事,咱们奴才可不知晓,”太监看姬问风走得如同蜗牛,急得直顿足,真恨不能拖着他飞奔,“太后真的等了许久了。”
迈进景阳宫,太后站在花木当中,神色惨然,与六年前相比,太后已是彻底的老人了,她不仅仅是外貌老了,看上去,眼神、举止都是一个彻底的老人了,一见自己,她勉强挤出一个笑,随即便消失了,“问风,你终于回来了,坐吧,我等你许久了。”
慢慢坐下,注视着太后迟缓的坐下,然后有些凄然微笑,“问风,你应该知道了吧,殇阳王反了,那孩子,终于忍不住了。”
太后的嘴唇不停的颤动,泪意在眼中闪烁,“问风,这世间能救他的,只有你了。”
“太后……”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太后断然打断姬问风的询问,眼中重又闪烁着六年前那种叱咤风云,蔑视天下的神情,虽然转眼即逝,但仍然能够慑人心魄,“问风,殇阳王是我的儿子,是我唯一的儿子。”
此刻的震惊难以用言语形容,太后这般说是什么意思?她竟然承认了,承认了鲁子书在册页中所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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