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部分 (第4/5页)

精壮男丁不过十三口,十三口要照顾这么一大家子的人,着实力有不逮,因此,草民不得不广招家人,以策安全。”

“以策安全?”袁维朗轻薄的笑声在。殿中快速回响,“如果袁某记得不错,楚先生的大哥楚韵清乃边越第一武将,即使麾下只有十三人,其能力也足够保全楚家一家人的安全,何来的广招家人,以策安全之说?”

“袁大人此言差矣,”楚韵歌针锋。相对道:“假若大哥是边越第一武将,为何他离开边越之后,边越军中波澜不惊,事实证明有他,无他对边越毫无任何影响,他甚至没有任何的威慑之力,敢问袁大人可听说草民一家在居隐龙岭不远之处遭人截杀,当时大哥也在,若非有人施以援手,草民一家早就葬身荒野……”

“是谁?谁施以援手?他们如何知晓你中途会被截杀?”

这般的步步紧逼,事又涉及当日的截杀,直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派出截杀的人是谁,楚韵歌目光闪动,心下猜测此事定与他二人有关,静心细细查看继善和他的神情,总觉得袁维朗的兴奋不太寻常,而继善却显得很惊愕,显然并不知情,楚韵歌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是谁中途截杀草民,草民可不知道,草民唯一知晓的是那些人训练有素,早有准备,施以援手的,是韩坤国的侯青云侯王爷,他听闻草民辞官,感念相识一场,特意赶到隐龙岭与草民话别,没承想竟然救了草民一家,也算是天道昭昭,庇佑好人。”

“天道昭昭?”袁维郎冷笑着,“楚先生在任边越宰相之。时,做了何等的亏心之事,只有楚先生自己心下明白,还需在在下提示吗?”

“当然是天道昭昭,”楚韵歌傲然道:“草民虽然愚顿,。但草民也知道忠君报国,草民任边越宰相十一年,在任上自问从未出过大错,袁大人既然说草民做了亏心之事,还望袁大人指教?若果真有负边越百姓之事,那么草民自愿以死谢罪。”

一时间殿内重。又寂静下来,站在一旁的太监满面焦急,趁继善和袁维朗不在意,频频的施以眼色,楚韵歌见那太监眼生,心中微动,只是含笑而坐,目光澄澄,紧盯着继善。

“楚先生强令沿海渔民内迁五里,”袁维朗冷了面孔,大义凛然道:“沿海的渔民不能打渔,便是断了渔民的生计,他们以何为生?”

“袁大人是忘记了碧兰蚕吧!”楚韵歌扬眉一笑,“当日渔民为了碧兰蚕死了几许人,皇上和袁大人不会忘记吧!草民下令将渔民内迁五里,圈地而居,免去了他们风里来雨里去的苦楚,又免去了他们的性命之忧,渔民们从此安居乐业,若这算负了边越的百姓,草民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时语塞,袁维朗垂下头,楚韵歌明白适才的争执只是一个开始,眯了眼睛,心下却不停的转念,此时,袁维朗已抬首,眼中的光芒锋利如刀,“楚先生,当**竟然离开边越宰相之位,不知实情之人,还觉得先生高义,甘愿抛弃高位重权,放歌山林,但明白事理之人却觉得先生无比的虚假,边越外有龙皇,对六国虎视眈眈,烽烟四起,边越国内,天灾频频,百姓流离失所,在这等内忧外患之时,先生辞去相位,难道不是负了边越的百姓吗?”

好厉害的一招以退为进,在这样的时刻,自己仍然顾念着主仆之情,多加忍让,只防守,不进攻,他却频频的上前,此时已将自己迫到深渊边缘,若再无不反击,转身便是万丈深渊,楚韵歌并不立刻回击,只是转首看了看继善,又回头看了看袁维朗。

等候良久,楚韵歌始终沉默不语,继善心下一喜,转首嘉许的看了看袁维朗,但一见袁维朗的脸,他又觉得讨厌,袁维朗心机颇深、阴险狡诈,无论如何楚韵歌待他有提携之恩,他今日为了相位步步紧逼,恨不能将其置之死地,如此的寡情薄义,此人断不能重用,暗暗下定决心,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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