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1/5页)

李学之拿眼睛搜寻说话的人,可人头攒动哪看得清楚!只得对着那方向,笑着说:“那我打个比方,就那刚才说话的人打比方啊!你家本来四亩水稻,自己种了还有点闲,忽然外面来了几个人硬要帮你做活,注意,不是免费的,是要收钱的。我想你当然不愿意了,自己弄还得闲,哪用得着人帮啊,还是几个人,还要付工资!”

村民们一听都哄笑起来,李学之继续说:“我想你肯定会拒绝,也由不得你不拒绝,你家媳妇不跟你急才怪!”人群里果然有人喊着:“李县长,你真神了,刚才说话的鹏子最怕老婆!咱煅炼的头号床头跪!”大家更是放肆地笑着。

李学之轻轻笑着,说:“我继续打比方,他叫鹏子是吧。鹏子不答应,可那几人却不干了,堵在鹏子家门口闹事,说是不然我们干那就大伙都干不成!”李学之提高声音说:“鹏子兄弟,人家堵在你家门口,你说你该怎么办?”

鹏子没说话,不少人醒悟了,笑着说:“人家县长其实就是说我们哩!”有人大声说:“李县长,你的比方我们都明白,可这是两码事嘛。”

李学之依旧满面微笑,说:“煅炼的乡亲们,做人要讲良心要厚道,你们不知道吧?很多棉麻的职工生活其实不比你们强,他们拿着几百元的死工资,孩子要上学,自己要吃饭,还要交朋结友,人情负担也重,也不容易。如果真要是棉麻的职工个个是大款老板,那轧花厂的车间他们是不会进的,你们看现在轧花厂没了临时工照样在正常加工生产,说明棉麻的职工还是肯吃苦的。现在你们再来抢轧花厂的职工们饭碗,人家可要跟你们急了!”

立即就有棉麻轧花厂的职工说话了:“煅炼的弟兄们,你们就别眼红我们了,我进了一月的车间,我知道在里面上班的滋味不好受,噪音大灰尘厚,我们都不愿意你们再受那样的苦。我们自己的苦让我们自己来承受吧!”他这戏谑玩笑的话一出来马上就引来大家的哄笑,其实煅炼的村民跟轧花厂的职工都很熟悉,常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话也就随便得多了。

李学之看了看手表,说:“乡亲们,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都在这里站了两小时了,该回家休息休息了。我也是个拿工资的人,可请不起两百多人吃饭哦!”眼见得人群有点松懈,李学之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语气一沉说:“今天来了两百多人,说实话,组织这次活动的人能力蛮强,至少是很有人缘嘛,要不大家伙怎么会听他的话呢?其实也不必要弄这么大阵仗,一些事也不是靠人多就能解决,想当年蒋光头八百万部队不还是让咱工农武装给夺了政权?!如果大家心里还有什么问题,就请留下几名代表,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怎么样?我给大家三分钟时间选出代表,好不好?”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威严地四周一瞥,说:“计时开始,三分钟!”

煅炼的村民轰地开始了议论,时间很快过了三分钟,李学之问:“大家有没有选出代表呀?”虽然下面嘈杂纷乱,可就没人回应李学之的话,李学之又问了两次,依旧无人出头。

李学之严肃地说:“既然没有代表产生,那就说明没什么问题了,大家就请散去吧,已经堵了这么久,耽误了轧花厂不少时间,大家就请离开回家吧!”就几百只眼睛望着李学之,李学之坦然面对,他就近一张脸一张脸地打量着大炼的村民们,可凡是与他眼睛接触的村民无不一触即走,在村民眼里,李县长是个爱民的好官,也是严厉的领导。

有人萌生去意,最后面的人转身想悄悄走了,可架不住有帮人凶恨地目光,只得留下。李学之见无人散开,心里暗暗诧异:明明已经说动了村民的心,可他们怎么就是不走呢?难道。。。。。。

李学之又等了片刻还是无人离去,又拿着话筒说:“煅炼的乡亲们,我可以断定这是起有预谋有组织的活动,我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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