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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記住了。&rdo;

疾雪已經想好等宗門哪天放假下山去給桂雲扶買花了。

&ldo;那你呢?&rdo;桂雲扶眨著眼問她：&ldo;你喜歡什麼?&rdo;

&ldo;我喜歡你。&rdo;

他無言：&ldo;我不是在問你這個。&rdo;

&ldo;那你是在說什麼?什麼東西都比不上你。這是實話。&rdo;

像這類形似情話的話，以前的桂雲扶笑笑就當聽過了，現在卻沒法再保持同樣的心緒, 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只能沉默。

對話在此刻中斷, 室內陷入寂靜。

他靠在桌子邊, 盯著地面沒動。是疾雪湊過去按住他的手，他唇際才深了深。

&ldo;看著我。&rdo;她道。

他停頓了下，緩緩側過臉，橙黃的光線照在他半邊臉上，勾勒出一種朦朧的美感。她攬住他的腰，湊上去親了他。但只是蜻蜓點水，很快就從唇挪到削痩光潔的下頜，又吻他雪白細瘦的頸項。

桂雲扶仰著腦袋，抓著她衣服的手捏得很緊。

&ldo;你在緊張嗎?&rdo;

&ldo;才……沒有。&rdo;他含糊不清道：&ldo;倒是你，你真的會嗎?&rdo;

&ldo;當然了。&rdo;

&ldo;……&rdo;她答得這麼自然，他不禁問：&ldo;你以前還和其他人幹過這種事?&rdo;

疾雪：&ldo;怎麼會。&rdo;

&ldo;真的?&rdo;

頭頂傳來被壓低的嗓音，她抬頭就看見桂雲扶垂著眼皮，濕漉漉的眼睛正不安地注視著自己。

&ldo;真的。&rdo;她摟著人的腰往自己懷裡抱了抱：&ldo;我只喜歡你啊。我說我會，是因為我以前在書上學過。&rdo;

&ldo;……你都在書上學什麼啊。&rdo;

他的注意力就這麼被疾雪這話轉移了一瞬，腰間的玉帶已經被她輕易解開。

沒了束縛，衣袍變得松松垮垮，疾雪的手順著他腰線往上摸進去，比體溫要稍微低一點的溫度惹得桂雲扶不禁顫了下。

&ldo;你，別……&rdo;

&ldo;現在說不要我也不會放手。&rdo;疾雪的手一邊摸一邊親他的下頜：&ldo;痛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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