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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鳴書院的夫子們，比上一場?&rdo;薛玉潤認真地問道。

她思量過很多法子，要如何向世人‐‐尤其是守舊的大臣和女眷‐‐展示教習先生們的才能。

可思來想去，薛玉潤覺得，不如效仿蔣山長‐‐想讓世人知道她們有多厲害?比就是了。

蔣山長先是一怔，復爾大笑：&ldo;娘娘此言，臣婦等了二十年。&rdo;

看到蔣山長眸中熠熠生輝的神采，薛玉潤在此時，忽地明了，為什麼蔣山長會如此推崇登高宴。

&ldo;比就是了。&rdo;蔣山長氣勢如虹地道：&ldo;我們且勝他們三籌。假設有了孩子，再讓他們兩籌又如何?我們不還是勝他們一籌嗎?&rdo;

聽到蔣山長胸有成竹的決心，薛玉潤心底大鬆一口氣：&ldo;有山長此言，我就放心了。&rdo;

只要巾幗書院的教習先生里，有一個人能勝過一個鹿鳴書院的夫子，她就能渲染出她們足夠厲害的輿論。畢竟，時人都覺得她們沒人能比得過鹿鳴書院的夫子。

&ldo;您放心，台我來替您搭，只請您臻選教習先生參加比試。&rdo;薛玉潤想了想，道：&ldo;時間，就定在今年的登高宴，如何?&rdo;

&ldo;好!&rdo;蔣山長立刻應聲，又道：&ldo;娘娘，若要增添勝算，還望您請錢夫人一同參與比試。&rdo;

薛玉潤微愣。世人都說，蔣山長跟錢夫人自從閨中時便爭論甚繁，很不對付。可沒想到，不論是錢筱讚許蔣山長，還是蔣山長推崇錢夫人，竟都毫無遲疑。

&ldo;臣婦敬服之人不多，筱娘便是其中之一。臣婦還怨過筱娘從前沒有試著去打破這個破規矩。畢竟她才華出眾，她的夫君……臣婦的兄長又鼎力支持。&rdo;大概是因為她怔愣了片刻，蔣山長緊接著解釋道：&ldo;只可惜她無心山長之位，也沒能跟臣婦痛快比上一場。&rdo;

說起往事，蔣山長的語調里，還是流瀉出幾分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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