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5页)
主动和解的,凭什么她一副干练洒脱,了不起的姿态。”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的脸和脖子都不一色,身和嘴两条心。”米敏说。
闫梦瑶叹息道:“这样的人不少,无论你帮她多少,只要一次你拒绝,你就成了她敌人,她宁愿要帮她半次的人做朋友。”
“看来你的钱没要回来。”我安慰闫梦瑶。她这些天被怎么要账弄的心烦意乱。
“我帮你去做打手,咱们五个。”丁如林说。
闫梦瑶挥挥手:“你要是进去了,给我说声,我会去看你。”
“我要找到好的,立刻踢了这破地儿。”隋玉还在生气:“唉!怎么没富二代踩七彩祥云来娶我。”
“要是富二代,也会娶韩初善良体贴别人的。”闫梦瑶只是揶揄,可“善良”二字生生地戳痛了我。
别人都被外表所骗,只有我知道自己德行。
“太晦气了,唱歌去。”
丁如林朝天叫呐喊,居然取得部分人的共鸣。闫梦瑶不太想去,被强扭着推进出租车。
“加班的不止有我们,”隋玉示意我们背后:“还有讨厌的人,其中有几个麦霸能烦死。”
“不怕。我和米敏最会删别人的歌,丁如林的歌还可以折磨她们取乐。”
“那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我们强迫丁如林放声,以为能唬住跟来的人,没成想闫梦瑶那摧枯拉朽宛如没上油的木门的声音,还能引来的对歌。
我看到路人纷纷堵上耳朵,加快步伐。我们本互相陌生,为何要对他们痛下杀手。
丁如林居然唱兴奋了,后视镜能看到司机师傅一副胃痛的表情,双手抓着方向盘,出于敬业,不能堵耳朵。
KTV包厢很吵,色调阴暗,几杯酒下肚,酒精像一把斧头砍在头顶,视野和斑斓的灯光一起旋转。酒精放纵意识,过去互相不顺眼的人转眼竟然抱在一起,还有的直接挑明矛盾,在角落里互相谩骂,独闫梦瑶一人嘶吼苦涩的情歌。男同事们被女生一杯换三杯地劝酒,倒沙发上一排。丁如林醉了认定是自己男生,非要三杯换女同事一杯,去几次厕所后,边说糊话,边吃男同事豆腐。
包厢里明明暗暗,投影机光柱中的尘埃纷纷秒秒地飘落,消失于无光的黑夜。墙边金色包边被黑暗侵蚀默了光彩,LED彩灯倒将我的手、他们的脸映出苍蓝色。我晕眩看着,听着同事的喧哗,在城市的隐秘一角舒压,像在无人的山崖呐喊。
我觉得冷,明明空调在吹热风。我卷着身子,缩在沙发的连接处。笑声、哭声被我的后背隔开。
有人拍我后背:“起来起来,我知道你在装睡。”
是米敏。
“要删麦霸的歌了吗?”我整理散发。
“闫梦瑶才是真的麦霸,平常斯斯文文,一拿话筒就猛虎出笼。你有见过哪个麦霸直接把抢话筒的人过肩摔。”
“所以你害怕了,不敢删歌了。”我说。
“我当然害怕,我走路上都怕飞机掉下来把我砸死。”米敏喝醉了:“我总是胡思乱想些没用的东西,时间都白白浪费了。我怎么就没有安全感呢?”
米敏酒后吐真言,她的醉话让我有共鸣,城市里,我们都缺少安全感,不敢相信,不敢爱,不然彼此的距离怎会这么大。
“我要有魄力,谁要腻歪在这。怕没机遇,怕拿着比来的时候更少的行李,像被淘汰一样回家。”米敏趴我腿上,不知看什么:“我害怕爸妈失望的眼神。他们不会说,可我更难过。”
闫梦瑶唱得顺耳了,可她却在哭,至于原因全写唱不出的歌词里。
“现在想到他们的好,天天抱怨他们,这个世界没有比他们更无私对你的人了。”我捏着米敏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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