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3/5页)

奔出来站到他身后,显是早就伏在人群中的,不由得暗叹一声道消魔长,念了声佛道:“阿弥陀佛,东方教主竟如此好兴致,驾临这五岳盛会。老衲虽不才,也要尽力一试,请东方教主到我寺中聆听佛法。”

东方不败纵声长笑道:“请问方丈,为何要请我去聆听你的佛法?因为你是正道,我是魔教么?你们说魔教杀人,你这正道中的青城掌门灭人满门,手段残忍,与我教中人又有何分别?你们说魔教阴险狡诈,你这正道中的华山掌门为达目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与我教中人有何分别?何为正,何为邪?正邪之别,只在一个名字么?”

他站在台上,神威凛凛地一问接着一问,竟让精研佛法的方证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东方不败也不接着追问,单手挥出,与方证一对,方证便“蹬蹬蹬”地连退三步,脸色惨白。

“方证大师,你为人不坏,我很佩服,但你连我的一招也接不住,怎么留得住我。”东方不败摇头道,忽然身形一晃,人已站在余沧海面前,手轻轻一扬,余沧海咽喉处便多了一个红点,毫无声息地倒下了。

“何为正?何为邪?”五岳剑派已然自行折损,东方不败也无心多留,长啸一声,携着左安之,头也不回地下山去了,日月神教的弟子过来拉了林平之,跟在他们身后,陆陆续续地下山。峰顶上千人看着,竟无一人敢出手拦他们,只剩下他那最后的一问在每个人的心中回响,何为正,何为邪?一个人是正是邪,是因为一个名字,还是他的心?

* * *

何为正?何为邪?

黑木崖之上,一身红裳的新娘子掀起盖头来,对着她的新郎微微一笑:“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心正则正,心邪则邪,是正是邪又怎样呢?她这一生,早就离不开这个其实不怎么君子的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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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死?她还真够命大的。”东方不败摸摸下巴,有了几分兴趣,决定亲自去看看。

那小姑娘长什么样子来着?唉,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就记得那一身白布孝衣和畏畏缩缩的神态。当初只当她是个想要骗吃骗喝的小骗子,纵有些居心不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便没当一回事。但如今她被三尸神虫咬了也不死,看来倒是来历不凡。

他想了想,回到房中换了身华丽的衣裳,才慢慢走到园子中,摆出趾高气扬的模样站定在门前,重重一脚踢开柴房的门,然后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姑娘坐在墙角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她不但头发蓬乱得像一把乱草,且衣裳和脸上满是灰尘,完全看不出长相,还顶着一副要多古怪有多古怪的神情,像是吃坏了肚子,又像是恨不得立时戳瞎自己的眼睛。

她的样子实在太过惊恐,东方不败看得有点儿想笑,还是忍住了。看到她脏污的衣袖下一截雪白细嫩的手腕,他皱了下眉,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对他来说,美色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无论她生得美得赛天仙还是丑得像恶鬼,对他的所作所为都没有任何影响。

“拉下去,打她二十大板。”东方不败吸了一口气,按下心中突然而生地刺痛,扬声叫道。

“痛死了啊啊啊啊死老头我恨你啊啊啊啊死人妖我恨你啊啊啊啊后妈我恨你啊啊啊啊……”

东方不败从来不是爱笑的人,可是听着她乱七八糟的鬼哭狼嚎,莫名其妙地就很想笑,看着她哭得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样子,又很想上去将她抱到怀里,轻轻地擦去她的眼泪,柔声安慰她不要再哭,这样会让他心疼……

自己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中邪了,不然怎会有这么怪异的想法。东方不败烦躁地挥挥衣袖,让人将那小姑娘抬下去,努力将自己的心思移到正事上来。没想到这么一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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