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1/5页)
和赋启相处的越久,她就越发的喜欢和他之间的那份默契。柏拉图的《会饮篇》里有一个关于男人女人由来的故事,村上春树在《海边的卡夫卡》里对它进行了一个总结:“古时候,世界不是由男和女、而是由男男和男女和女女构成的。就是说,一个人用的是今天两个人的材料。大家对此心满意足,相安无事地生活。岂料,神用利刀将所有人一劈两半,劈得利利索索。结果,世上只有男和女,为了寻找本应有的另一半,人们开始左顾右盼,惶惶不可终日。 ”
大概,人站在这个世界上,最完整最笔直有力的姿态,就是在互补的模式下拥有了更多力量的样子吧。
对于她来说,赋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他什么时候很可爱?什么时候又很让人讨厌?他对于自己来说有多必要?是不是会在他身边呆一辈子?这些问题都是她近来极力避免去想的,因为赋启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了新来的人,而现在的状态很理想,她若完全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两个人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似乎也是可以的,那些解决不了的矛盾也正好找到了一个好借口能够被遗忘。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防御机制,在你要做出不正确的事情的时候,便会打开防护,避免最后对你造成的过激伤害。而刘光光的防御机制就是避免让自己对赋启上心,以免在以后的某一天,她想起了曾经那份罪过,会因为对他的愧疚和爱而受伤,若没有爱,只是愧疚,那便能厚颜无耻的去弥补,若愧疚的同时还爱着对方,那做什么补偿都将伴随着损失。刘光光便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会以自己为参照系。
那赋启呢,对赋启来说,刘光光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是从天而降的幸运。”
若她就是流光本人呢?
“。。。。。。”
大半个月的高强度集中,总算是得到了放松,刘光光睡了一个漫长的午觉,做了一个漫长而逼真的梦。已经很久没有梦见过曾经的生活了,只是偶尔会梦到一些零散的生活片段,作为一个已经死掉的人,刘光光其实还算是一般能够接受这个事实吧,所有的怀念会放在心底,但从来不会越界的去奢求。然而,这一次,她却梦见了自己还活在那个世界,在过她的二十二岁的生日,所有的家人都来了,他们将她围在最中间,她站在蛋糕面前许着心愿,然后吹熄了蜡烛,而赋启也站在她身边,帮她切蛋糕,他自然的身处在她的家人中,就仿佛他也是其中一员。
一觉醒来之后,天色都已经暗了,刘光光浑身瘫软的从床上爬下来,懒洋洋的走出了卧室。
“念之啊,念之姐姐啊!”她一走出门就扯着嗓子找念之。
“念之回家了。”赋启突然从书房走出来,靠在书房门框上说道。
“回。。。。。。回家?”刘光光听到这个消息有点懵,她问过念之家在哪儿,可是念之不告诉她,她就以为念之是一个很神秘且不喜欢被人打听隐私的人,所以她就再也没有问过念之的背景,而总是忽略这一点也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就好像念之没有家一样,会一直呆在她身边。
“是啊,她的服刑期就要满了,我提前让她回去了。”赋启一本正经的说。
“服刑?”刘光光继续懵。
“她原来这都没有告诉你啊,我还以为你俩多亲密来着。”赋启有点酸的说道。
“她,她回去了,还会回来吧。”刘光光现在就处在一种不相信真相的状态下,她天真的问道。
“回去了就是回去了,不会再回来了,而且她家这么远,来回一趟得三四个月。”赋启严肃的说道。
刘光光当场就傻了,她像个呆子一样走出大门,沉默的走到院子里东张西望,又跑到念之的房间外,却发现门是锁住的,她跑到隔壁小桃的屋子去找,还是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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