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5页)

他自己的特定目的。他认同关于“众生是立场的、利益的、好恶的,众生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这个认识,他也认同“出离立场的观点在‘场’的圈里无‘场’可立”这个观点。假定可以把这些认识或观点作为原理米使用,那么基于这个原理,如果面对一个“出离立场”的事物,众生有多少立场和好恶就也应该有多少视角和解释,也就应该有多少反感和排斥。

1000万美元是什么概念?在奥布莱恩看来这是一个能把绅士变成魔鬼的的价码,况且叶子农还不是绅士。如果这个价码对他不起作用,那就说明一定还有比这个价码对他更重要的东西。那是什么呢?自由!那么什么是叶子农的自由呢?就是你不在公众视野里,没有公众评价,没有公众要求,没人知道也没人在意你是谁。

一条思路正在他脑海里游荡,由远到近,由朦胧到清晰。

他拿出电话号码本,查到一个叫“鲍尔森”的电话,鲍尔森是他的朋友,曾在美国中央情报局一起工作过11年,是位亚洲问题专家,对中国的历史、文化非常了解。

拨通电话,奥布莱恩说:“是鲍尔森吗?你好!”

电话那头的鲍尔森说:“噢,是奥布莱恩,你好!你好!”

奥布莱恩说:“你是中国问题专家,向你请教个问题。”

鲍尔森说:“你说。”

奥布莱恩说:“中国的‘老百姓’这个称呼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就是对军人和官员以外的普通民众的通俗叫法,就是平民的意思。”

鲍尔森说:“是的,是这个意思,很准确。”

奥布莱恩说:“哦,那我就知道了。打扰你了,谢谢!”

挂了电话,他接着又往公司公共关系部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女士。奥布莱恩说:“请帮我查一下,迪拉诺公司有史以来都对哪些社会团体有过3次以上的大额捐助,是3次以上的,大额。把这些名单统计出来,打印一份马上送来。”

女士回答:“好的,请您稍等。”放下电话,他把桌上的豆子收起来,从笔筒里拿出一支铅笔在纸上停顿,显然是想写点什么,想了想写下一行字:这个人只要一不是老百姓,就算完了。

刚刚写下这行字,他马上把这张纸塞进旁边的碎纸机里销毁了。

奥布莱恩索要的捐助资料都在公共关系部的计算机里,只需输人相关指令就可按指定分类调取,这份打印好的资料很快就送米丁,共有4页纸,迪拉诺公司自1951年至今捐助过3次以上的社会团体名单都在上面了,涉及宗教、政治、教育、慈善、公益等领域,对捐助的时间、金额、经办人、程序都有记录。

粗略看了一遍,他把目光停留在一个政治组织的名字上:NRG世界民主联盟。这是一个国际性组织,资料显示,迪拉诺公司在40年里曾11次资助过该组织,平均4年就有一次捐助,捐助总额超过6000万美元,其中最近的一次捐助就发生在3个月之前,也就是今年8月,捐助额度是1000万美元。在对NRG世界民主联盟的11次捐助中,时机大多与美国大选或重大国际事件有关,例如今年8月正是莫斯科政局严重动荡时期,这从一个侧面反映了迪拉诺公司的政治表态与经济利益的关系。

奥布莱恩对NRG世界民主联盟是比较了解的,他在美国中央情报局工作的几十年里与该联盟的历届时任首脑都曾有过接触。NRG世界民主联盟在联合国非政府组织的年度大会上连续多次提出针对中国的人权提案,被中国政府斥为反华人权提案。中国政府视NRG世界民主联盟为反华政治势力,也屡次挫败该联盟针对中国的人权提案。

奥布莱恩用铅笔在“NRG世界民主联盟”这个名字后面打了一个问号,考虑了一会儿又在问号上打了一个叉,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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