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2/5页)

两个男人为她打斗造成现在不可挽回的局面了。

医生和护士都在紧急的给季恩允止血,心跳也在慢慢变慢,医生开始打强心针,小染没有想到,每一次见面,都是这样的生死时速,为什么,都是这样的胆战心惊。

章家暮治好了枪伤,取出了那枚子弹,他将它挂在了脖子上,不知道是为了纪念什么。他回到了在海南的老家,那个是他父母去世前留给他的房子,一直都租出去的,家暮让那些房客离开了,然后他一个人住在海边的那老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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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房子在晚上可以听到海声,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声音,他就是伴着海浪声度过了一个个这样疼痛难眠的夜晚。

还是会忍不住想念那个女人,她过得好吗?她一定是恨自己的,她认为那一刀,是他刺向季恩允的。白小染以为章家暮杀了她最爱的男人,她一定是要恨死了他吧。

他开始躺在那张老床上,等死,曾在这里出生,现在,就让他在这里等死。

虽然屋子里有很腐朽和陈旧的气息,可是,这样的气息,真的很好。家暮喜欢这些腐朽的气息,斑驳陆离,配着海风,旧的铁艺栏杆,因为受了风雨和海风的侵蚀,无限的斑驳着。

家暮喜欢这样原木的古老的旧家具,泛着动人的旧光泽。他就靠在这里,开始给白小染写曲子,也许,很久以后,这些曲子,还会传到她的耳里。

他依旧记得和白小染说过,有一天两个人就什么也不干,有朝一日就和她一起男耕女织,相守在一起,愿的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如今,却只落得家暮一个人,在这说老房子里,等死。

是的,家暮告诉自己,他不能拖累她。

这样想,那么小染恨他,倒是一件好事,这个,至少,她不会再对他有什么内疚,她可以放心的和季恩允在一起,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家暮放心了,世界上大概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令他牵挂的了。

家暮想起,曾经有一次在下雪的夜晚,他骑着雪地摩托车,骑得很快,是在呼伦贝尔的草原上,一段段颠簸而不平的路,她坐在他身后,车很快,雪花在脸颊上不停的擦过。

在那一片草原上的雪花里,漫天飞旋的雪花,对面开过来一辆很大的卡车,卡车的灯很微弱,与卡车擦身而过的时候,白小染说:家暮,我们像是在私奔,像是在逃亡。

不知道在哪里看过一句话,说:私奔那夜有点凉。

这句话,令家暮十分的伤感,是啊,像是逃亡,他一个人上路的逃亡。

一个乱世里,在下着雪的黑夜中,一束光,大卡车一辆辆从对面过来,刺的都睁不开眼睛,这车上,坐着的是他的佳人。如果她是乱世里的佳人,我是这去年青衫湿的书生,是为了爱情,还是为了生?

家暮想,他的逃亡,是为了爱情,也是为了死。

恩允和陆高的战争 第一百七十七章:再也不分开

季恩允中刀的消息很快就满城风雨,警察也参与了调查,季恩允当时醉酒,所有的目击证人的供词都将矛头指向了章家暮,于是,章家暮被列入了刺杀季恩允的犯罪嫌疑人。

季恩允气的血压上升,差点没有晕过去,这样的儿子,实在是没有办法,一次次顽固地跑去漠河,两次经历生死,季正成的这颗老心要被磨死了。

季安许和得得都急了,要嚷着去漠河看季恩允,都很着急哥哥的伤势如何,季安许哀求着老爷子,说:“爸,你就让我和得得去看看大哥吧,他现在还在昏迷中,可能还是会很危险的,这时候是正需要我们的。”

季正成满脸的阴沉,呵斥着说:“不许去!你去了也就别回来了!他是个逆子。我万贯家财难道不及那一个女人,他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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