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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尽相离》
路依旧是往南走的,只是目的地又改变了。
人生中很多时候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在孟景小的时候,跟着师傅习武,只有复仇一个念头。除了父母早丧之外,老实说,孟景的童年过得很单纯。那时候她甚至不知道何为人们口中所说的“邪教”,黑白分明,杀了父母的仇人就是坏人,救了自己和姐姐的师傅就是好人。后来,二十岁以后的日子,与之前几乎截然相反,跟着师傅从南走到北,恩的恩,仇的仇,交织在一起,甚至有些麻木。但那也仅仅是麻木,或者说强制自己麻木。其实在每个人的内心总是有认知和原则,但现实中要守住他们并非易事,所以她麻木自己。而麻木的另一方面,其实就是那总因为计划赶不上变化的种种突如其来,一遍一遍翻新心底的框框套套,很难理清。
然而,就在前几天,当自己给岳书昀的刀从他手中骤然掉落时。孟景渐渐觉得从前现在那些纷乱的思绪有了清晰的眉目。哪些虚,哪些实,真正到了眼前才看的明白。
只是,自己接受了这些变化都有着时间的沉淀。所以她总是担心岳书昀,他们有共同的问题要面对,可是他太小。
孟景最怕的不是岳书昀哭,而是他的沉默。
可是孟景的担忧在几天之后消减了许多,因为岳书昀慢慢变得积极起来。
那天他在路上问孟景,“景姐姐,你的姐姐叫什么?”
“孟瑶。”
“哪个瑶?”又像那个勤学好问的学生一样问。
“瑶台的瑶。”孟景笑笑,这孩子呀。
之后他又问了不少关于孟瑶的问题,诸如她比孟景大几岁,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吃穿喜好可与孟景有几分相似。
最后,岳书昀靠在孟景胸前侧头蹭着孟景的衣服,低低的说道,“我这是又要添一位好姐姐呢,只是不知她可会喜欢我。”
孟景这才想明,这孩子虽自己做出了让步,可还是怕孟瑶与自己不善。
孟景便安慰他,“放心,姐姐不是那般不好相与的人,再说,有我呢。”
岳书昀便叹气,“嗯,有你就好。”
如此一来,二人为此次回祖居,达成了一致的想法,岳书昀的排斥心绪一点一点减弱,孟景原有过的“顺从”的感觉,也逐渐消失。只要他肯配合,姐姐那边就有希望放过。
孟景自是开心了不少,这晚沐浴之后,她抱着岳书昀躺在床上,心里不由得描绘着以后的日子。他和书昀能有一方小院子,一间小木屋,什么江湖恩怨都抛在身后,种几株花菜,养几只猫狗。她把这些低低念给岳书昀听,岳书昀却霎时红了眼眶,抓着孟景的手问,“真的会吗?”
孟景见不得他这样,岳书昀总有些不相信前路能美好,只想好好心疼他,答道,“一定会的。”将就着把他的手按在他头顶,俯下身细细吻他的唇。
另一只手摩挲着慢慢解了他的内衫。
岳书昀初识此番滋味不久,轻易就被挑的情动,一吻过后,两颊绯红,眼色迷离的看着孟景。
孟景只觉惊雷炸响头顶,双手自上而下一路抚过岳书昀的身体。
岳书昀喘息着伸手攀住孟景的背。
孟景捉住那早已颤颤巍巍立起来的小家伙,岳书昀难耐的哼出声,微微挺起身子,只想跟孟景贴得更近。
孟景心中想要完全拥有岳书昀的念头越来越重,有些犹豫的握住他左肩示意岳书昀侧身,岳书昀有些晕晕乎乎,只照做了。
可当孟景的手抚向岳书昀身后那双丘之间的沟壑时,岳书昀有些困惑的转身看着孟景。他不是不知道坊间有的男女之间不似平时一般的行事,只是仍有些忐忑。
孟景轻言问道,“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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