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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此时不是说话之机,见女娲娘娘含愤看来,心知不妙,唯恐被祸及池鱼,忙道:“贫道此来,亦只是向娘娘表明态度,声明殷•;子寿所书和贫道无关。别无他意!别无他意!”亦“逃之夭夭”,空余女娲娘娘一人生闷气。
第三卷 130回 说惭愧哪个惭愧 道天数谁知天数
说胡卢万分狼狈地逃出娲皇宫,惊魂未定;略略平复又莫名生出几分畅快之意。这倒也不是说胡卢自甘坠落,或是因那暧昧的误会而洋洋自得;而是适才的情景,很叫胡卢觉得,更像一宗不好笑的玩笑却开过头的趣事,驱散了几分长久生命带来的落寂寞意。
回首望了一眼,那亘古存立于虚空的娲皇宫,胡卢心中暗叹一声,寻思:“尽管仍未和女娲娘娘达成彼此的谅解,反倒又显出几分愈加纠缠不清的迹象,但无论如何,贫道总是表露出应有的意向,接下来该是往万寿山五庄观一行的时候了,尚有良多事宜需要解决。”
胡卢驾起遁光,正行间,忽觉心血来潮,捏指一算;原是那纣王自觉颜面尽失,心怀不甘,下令将供奉大商治下所有供奉胡卢的祠堂尽数拆除。胡卢怒火中烧,待要再去寻殷•;子寿德的麻烦,但转念一想,又有几分释然,寻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那昏君自寻死路,贫道何必似匹夫一般,和他计较,他尽毁我人间庙宇正好可不在庇护大商子民,甚至顺势兴周灭商,即使是商汤那里,亦怪不到贫道头上。另有一宗好处却是那祠堂被毁,那一首诗自然不能独存,省得女娲娘娘面上不好看,借之来寻贫道麻烦。”
只是葫芦未知,就只因他庙宇被毁,另有多宗异事发生。天灾人祸不一概论之……
葫芦遁光何等迅速。须臾间便已行至那万寿山五庄观,胡卢与镇元大仙相见。叙过兄弟之情;镇元大仙命童子摆上果品,吩咐道:“唤你师兄姜尚前来。”复又对胡卢说道:“亏得贤弟指点,为兄才能抢先把那童子姜尚收入门下。如今已有六十余年。”胡卢想及记忆中地姜子牙虽名为阐教第一代弟子,修为却低地可怜。单挑竟是从无胜绩,随口问道:“不知姜尚现今修为如何?”镇元大仙接道:“说来惭愧。为兄竭尽全力,悉心教授,终是时日太短,为兄不擅人师。姜尚虽有前世功德,如今亦不过和前世修为相当。
刚刚才修成太乙真仙之体。说到授道课徒之术,愚兄却不如贤弟多矣。惭愧惭愧!”这倒不是镇元大仙妄自菲薄,却是因为胡卢门下一脉弟子都太变态了,随便一个几乎都是大罗仙家,太乙真仙似是不低,但和胡卢门人一比,自是难以比较。
胡卢闻言却是大喜,毕竟记忆中的姜尚仅仅是个寻常真修,未入仙境,能有“太乙真仙”一级地修为已经大大的出人意料了,不禁笑道:“姜尚修行未足百年,能入太乙仙家,几乎可与阐教十二金仙比肩,当真大大不易,兄长却是太过自谦。”
镇元大仙虽不知胡卢心思,却熟知其为人,更见胡卢神色不似作伪,寻思:“胡卢贤弟倒是知足者长乐,数枚人生果总算没有白费,惭愧惭愧。”
少时,飞熊转世之人——姜尚进来见礼;镇元大仙指胡卢言道:“此乃你前世之师,三界第一智者,天工至人道德无量显圣真君,亦是为师结义兄弟。”姜尚急忙给胡卢行礼,口称“师叔”;胡卢自怀中取出一条宝棍,言道:“此为你前世惯用兵刃,且拿去留作纪念吧。”
姜尚乃是历劫之人,投身六道轮回转世重修,连喝的“洗梦汤”都是特制地,如今虽是得人生果之助和镇元大仙悉心教授,修炼略有小成,终是修为尚逊一筹,未臻大罗之境,便不能将前世记忆寻回。只是镇元大仙和胡卢关系莫逆,时常和姜尚说起他前世之事,因此姜尚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