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2/5页)
可以打打响了。
只是,事情真的就如此简单吗?
按乐殊原先的想法,这些阿哥们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把自己带出宫去玩,然后套自己的话如何长短,可等了半个月了啥消息啥动静也没有。静得居然连平常都有的哈拉之事都没了,闷的自己只能是在漱芳斋里成天和三个小公主还有胤礼玩了。甚至于玩都玩不在心上,尤其是在事隔三个月,这三位小公主仍然对于那个问题没有反应过神来时,从奏折里‘看到’一则消息后的乐殊决定发飚了。
这一天晚膳后,胤礼做完了作业,照例来讲应该稍玩一会儿就打发几个去睡觉去了,但是乐殊却把四个人一齐齐的叫到了书房内,排排坐在了一起。
阵仗很严肃!敦恪四人谁也没有见到乐殊的表情如此严重过,一个个乖乖的坐在原位,静等她的审判。但可惜的是,乐殊既没有骂还没有吼,她只是很八卦的说了一句话,就吓得四个人其中的一个差一点没有坐到地上去了:“我今儿在一份折子里看到,博尔济吉持氏蒙古翁牛特部杜凌郡王替他的儿子向皇上求亲了。”
蒙古郡王求亲,求的当然只能是公主了。而如今众皇女中,只有敦恪的年纪最为‘适嫁’,所以乐殊的消息一钻到她的耳朵里,吓得敦恪就是跳了起来急问道:“乐姐姐,这消息是真的吗?”
乐殊看看她一脸的急色,淡然道:“我骗过你吗?”
确实没有骗过!
可这个时候敦恪情愿她是在骗自己的。嫁人,自己要嫁人了吗?十七快十八岁了,是该嫁人了,可……可自己根本连那个人都没有见过,没有听说过啊。就这样嫁人了吗?可不嫁又怎么能行呢?一时间慌乱的没了主意,呆坐在椅子上半晌后是伏案哭了起来。
她这边一哭,让悫靖和温恪是全慌了神了,尤其是温恪急得不行,跑过来拽住乐殊的胳膊就是嚷道:“乐姐姐,你帮帮敦恪,帮帮她嘛。”
这话说得好没水平!
乐殊是扭脸看看温恪,皱眉道:“我怎么帮她?不只是她,怎么帮你们?悫靖,你今年十六了,温恪你也十四了。说话间你们都是要嫁人了的!你们要我怎么帮你们?帮你们不嫁人吗?我有那样的本事吗?”
这话说的甚是决绝,三个小公主听的都傻了。是啊,她连自己都保不住,如何帮咱们不嫁呢?一个个全傻眼了,最后无奈下只有一个赛一个的看谁的金豆豆掉的快了。这副模样是看得乐殊这个气,忍了半晌终于忍不下去,一拍桌子就是站起来怒骂道:“哭!就知道哭!有本事学个孟姜女哭倒片长城来看看。哭有什么用?是我不救你们,不帮你们吗?让你们想个事,想了三个月都没有给我答复。罚倒是领了,领的最后都挺舒服了是不是?忘了有这桩事了是不是?”据她身边的宫女透露,这三个小公主现在睡觉都不用提醒自己都脱得光溜溜了,好象裸睡的甚是舒服似的。不错啦,裸睡是现代理疗师提倡的健康睡眠法,但现在它可是大罚耶,这几个丫头实在是太不自觉了。
一番痛骂,骂得三个小公主连哭也不敢哭了,全部是低头认罪。胤礼坐在一边是想说也不敢说,只能是瞅着这三个姐姐直叹气。可自己这边刚叹了一口气,就让乐殊是逮了个正着,提到面前是问道:“你叹哪门子气?装什么大人?你倒给我说说,我让她们想的最重要的问题是什么?”
胤礼看看那三个没开了窃的姐姐,这个叹气道:“我想乐姐姐让三个姐姐想的最重要的问题应该是两个字——极与宠。极是指各种极端的事件,宠固然是指皇阿玛对姐姐们的宠爱,亦是指将来的额附们对姐姐们的宠爱了。那天遇险经历,因为在京城,因为有众位阿哥和皇上的体面护佑,姐姐们得以无事脱险。但如果换在另外一个完全无人相帮的地方,碰到这那天的事情更加极端危险、极端恐怖、极端无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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