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2/5页)

分开之后,你一直呆在苏州吗?”应该不是吧?自己的招牌都挂出去三个月了,今天才见他来。

果然是聪明的女子!

有才有貌也有品性,不怪乎那些人会那样对她。

只是:“我是签了卖身契给孤鸿的,所以我这辈子都要听她的使唤。她让我陪行保护一个人,我是随着御驾而来的。进城没两天,就听见了你这个怪名字的衣坊。可今天白天有事,所以只好是晚上来找你了。”这话说得有些落寞。

不过乐殊听得倒是有趣:“你怎么会卖给孤鸿了?”听说过女人自卖自身的,怎么这个大男人大侠客居然也把自己给卖了?

斩荆没有回答,表情告诉乐殊是让她猜。而乐殊是很快猜到了:“你又要救人,没钱,借了孤鸿的银子,可你还不起,便卖了自己。对不对?”

宾果,猜个正着。

这个孤鸿啊!人如其名,怪鸟一只。

“你怎么不问问那些人的情况?”憋了半天,都没见乐殊问,斩荆有些憋不住了,就自己说了出来。

乐殊是这个苦笑:“我问他们干什么?如果想问想关心,当初就不会走了。”既然走了,那么就不会再问。

“那你为什么不去看今天晚上的热闹?”斩荆不爱听戏,所以决定晚些时候再去看赛龙舟。可她呢?也不爱看戏吗?

两样都没猜对,因为乐殊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脸:“我这个样子能去看吗?”

就算自己不在乎他们,谁知道他们在不在乎,老康在不在乎,那些在自己身上可以图谋到利益的人会不会在乎?听说老马这回也来了,自己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戏也好,龙舟也好,以后有的是机会看。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斩荆从怀里是掏出来了一堆东西,然后挑挑拣拣半天后,将一个东西是递到了乐殊的面前。乐殊抖开一看,不由得惊喜出声!

解释、授徒、实习、演练了半个时辰后,乐殊是已经全部掌握了这门技术,只不过自己学用的不过是使用,至于制造那就真的是门高深的学问了。

既然有了这样东西护身,乐殊自然是可以大大方方的和斩荆骑马赶往太湖,去看晚上的那场大热闹了。因为斩荆只骑了一匹马来,所以两个人一路上是共乘一骑。虽然男女共骑实在引人侧目,但荆斩孤傲不管,乐殊没有顶着自己的‘脸皮’也就不存在害羞的问题了。

其实让乐殊这一路上比较好奇的是斩荆的态度。这家伙明显的之前就有过与女人共骑的经验,否则依古代男人的性格来讲,不会放着一个大姑娘抱在怀里没反应的。更何况,乐殊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一定的自信的。只是那个让斩荆如此‘适合’的女人是谁?过程如何?乐殊没有问。一方面是因为猜得到,而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猜得更多。明显的这个可怜的木头爱上了那只怪鸟,而那只怪鸟明显的则另有所爱。

可怜的斩荆啊!

因为一路上磨蹭了不少时间,所以当两个人赶到热闹地点时,十二场大戏已经剩下了最后一场。不过从古到今都一样,压轴戏是最好的,昆曲名家演唱的《长生殿》之雨梦。

乐殊是南方人氏,虽然从小孤单,但乡情总是难免的。对于戏曲一道其实是上了北京后才有所接触的,只不过自己不喜欢京戏的京韵,而更喜欢家乡的戏文,虽然听不太懂,可南方戏腔内固有的乡情乡味却让乐殊总觉得那样亲切。昆剧难学难唱,但听起来却是极好的,可乐殊也不怎样喜欢,倒喜欢容易听懂,曲调更亲近的越剧。

戏台子搭在湖面上,底下是几十只船底订板,主席台立于岸边,黄罗伞盖下自然坐的是老康。左侧仍然是一堆的阿哥,不过这回出来老康只带了五五七七九九十二和十三,居然还有十四?他不用上学了吗?掐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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