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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軒給唐一遞來一杯梅子酒。唐一算是解了渴,隨便抿了口,就放下。
馮欣怡覺得這幾個人真是幼稚,自己就應該跑去唱歌,但是看這幾個人菜雞互啄自相殘殺又非常有趣。
「我從來沒有認真打掃過衛生。」蕭景軒得意地勾起嘴角。
唐一又放下一根指頭,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眾人見蕭景軒這次是有一刁難唐一,開始該吃吃該喝喝,坐著看戲,一般人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但是還是很想看看這個學霸要怎麼化險為夷。
「我從來沒有挑食。」
這次唐一沒有動作,似乎還鬆了口氣似的。
「什麼?你撒謊。你嘴刁得要命。你別想矇混過關!」蕭景軒眼看勝利在望,被唐一就這麼對抗,心裡不暢快。
「這是真的。」唐一說完後,仔細分析了蕭景軒的話語,理直氣壯道,「拒絕食用垃圾食品,不屬於挑食的範疇。「
眾人目瞪狗呆,果然嚴謹。
「我從來沒有早睡早起。」
唐一選手再次折損一名猛將。
蕭景軒不知道想了些什麼,笑了起來,「我從來沒有撒過謊。」
這是唐一和他的秘密——我們的小唐選手為了蕭景軒撒了人生中的第一個謊。
唐一選手光榮退場,然後有些不爽地觀看這場遊戲直至留下最後一位獲勝的玩家,他怎麼都沒想明白這麼簡單的遊戲自己會第一個離場,怎麼偏偏蕭景軒說的這些都和他有關,他玩遊戲從來沒輸得那麼難看過。
愈挫愈勇的唐一選手再次加入了此次遊戲,他終於不再向前幾次那樣一帆風順,並且發現大家的情況也並沒有那麼樂觀,就堪堪接受了自己在在這種遊戲面前沒有優越性的事實。
比起在這種環境中玩鬧,其實唐一更喜歡宅在家裡刷題,總之就是喜歡做些燒腦的事情,他沒有過多的休閒需求,反而學習還會讓他樂在其中。不知不覺,在生物鐘的催眠下,唐一窩在沙發上睡著了,不管周圍的幾個人多麼吵鬧都沒用。
蕭景軒玩累了後,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這個不愛說話的透明人退出了他們的狂歡,安靜地躲在角落休息——他把蕭景軒的外衣拿過來披在身上,眼鏡摘了下來,靠著堆起來的抱枕,柔軟的短髮散亂地遮住眼睛,奶白的小臉紅撲撲的。
唐一從來沒碰過酒精,這次喝得雖然度數低,但還是不勝酒力,沉沉睡去。
蕭景軒看著心裡軟得一塌糊塗,像是在路邊撿到了熟睡的小奶貓。蕭景軒喝了幾杯度數高的酒,現在腦子有些暈,悄悄地坐在他旁邊,右手不安分地捏捏唐一臉上的肉——比看起來還要軟。
他不自覺地把這種觸感和別的東西聯繫起來,臉上開始發燙。
你有病吧蕭景軒,對一個娘娘腔瞎心動什麼。
唐一被蕭景軒玩得不舒服,偏開了臉,翻過身去。
不知道是不是包間裡的空調溫度太高,還是自己喝多了,他覺得周身都是唐一洗髮水和沐浴露的香味,鮮花和牛奶,馥郁醇厚,喉結不自覺地滾了滾,臉上的餘熱久久退不下去了。
娘麼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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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向來緣淺
和怪胎在一起久了,老子也快不正常了。
唐一臉上軟肉的觸感還一直停留在蕭景軒指尖,他有些煩躁地搓了搓那幾根手指,沒想到那股還想繼續捏兩把的念頭愈來愈旺盛,他乾脆自己掐自己的臉,望梅止渴一下。
都是臉,將就一下得了。
沒想到是飲鳩止渴——他的臉上沒那麼多肉,甚至還有些燙手。
算了。
羊毛長在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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