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3/4页)

一些工实数世界工作的人必须要靠麻醉药物才能正常地工作3个小时,这已经是极限。”

真正的科学受好者的感觉器官跟别人不一样,听到这儿,林菲儿的感想竟是:“虚数生活究竟是有多美好?”

唐宁还没忘记她原本的问题,继续道:“所以,减少人类进入虚数世界的惩罚就已经很厉害,跟坐牢似的。

而来到这个地球,则是最严厉的惩罚,我们那儿直接把这种惩罚叫流放。我是在25岁时违反了星球关于机器人的法律才被送到你们这个地球来的,最高的惩罚之一。

你猜得不错,只有我一个人来到你们这个地球。”

本来唐宁接近生命终点这个现实很难让林菲尔接受,可能比老法拉第先生病危还要难以接受,但是接踵而至的硬科学冲击冲淡了她的悲哀,一股奇异的感觉荡漾在她的心田。

林菲尔:“……你居然是一个罪犯……”

唐宁:“是的。不过,不是普通的罪犯,是极度危险的罪犯,因为我所破解的人类加之于机器人身上的智慧限制有可能导致机器人类再度反叛。在我那个太阳系里,所开发的行星极少,原因在于人类限定了机器人的智慧,而人类本身又为愿意大规模地移民到外太空。

我当时认为,加之于机器人的限制是愚蠢的,所以加入了一个跟我有同样想法的黑客组织,学到了很多不可思议的破解方法。他们当中有些人比我还厉害,我想,终究人类是挡不住内部人类的背叛的,终于会有一天,人类会被人工智能所淘汰。

幸好我离开了那里,说不定我亲眼看到那一切发生的时候,会更加难过。年轻人的想法跟我现在的想法真是大不同啊,我现在的心态跟星球政府的立法机构倒是一样的,想拼命阻止人类被替代。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为了亲朋好友。不想看到他们出事,年轻人真的是没心没肺。”

林菲尔:“你们的地球跟我们的很像?你们曾经走过的道路预示着我们地球也会朝着那个方向吗?”

唐宁:“是的,极像,简直是同一个地球,不同的维度。以至于我们科学家有人把这样的流放称为用时间机器流放,普通人听不懂不同维度的说法,所以把你们的地球称为200年前的地球。而我,相当于来自200年之后的地球。”

林菲尔:“那么,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是维度吧,在你们那个地方。我理解的维度就是刚才你所说的纵轴、横轴,最多加一个z轴,构成整个空间。”

唐宁:“好的……这是个好问题。我得从很远的地方开始讲起。随着观察技术的发展,现在我们在天津的实验室已经观察到了电子的波动性,电子在它的轨道上围绕着原子核运动。

这个轨道却不是一条很明确的线条,电子会忽而出现在这里,忽而出现在那里,它的出现是一个概率问题,有些位置出现的概率高,有些低。”

唐宁拿出了手机,在图画应用中把电子的概率云画出来展示给林菲尔看。

唐宁:“这是很直观的图,实际上能够用一个公式来表示它,我们那儿把它叫作薛定谔波动方程。”

唐宁把薛定谔波动方程写出来,其复杂程度让林菲尔数学这么好的天才都有点吃不消,但一联系到刚才他画出来的电子云,又初步把握到了波动方程在数学上的简洁与优美。

看到林菲尔终于慢慢地点了点头,似乎理解了波动方程,唐宁继续:“电子云可以有很多种解释,可是一旦科学家把这个波动方程列出来,一切都清楚了,电子跟光子一样,既是粒子,又有波动性。

光子是纯能量,有波动并没有触发科学家的敏感神经,可是……电子,有质量的电子居然也会波动,这就奇了怪了。这是一个细思恐极的现象,因为它会导致如下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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