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5页)
如何瞧自己,可是却无法不去在意,人家将自己看成那种不三不四、只会倒贴的女人!
“没问题!”章伯抡起拳头,小由分说地便朝小林身上再狠狠地揍上数拳,直到达成小姐的命令,自己的气也消了为止。
可怜的小林本来就只是个掌管马匹进出,不懂得武功的总管,因此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全身上下制造伤势。
随后,章伯驾着前后系了十多匹马的马车,载着沈亿萍一路朝着自家驿站行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坐在一旁的沈忆萍缓缓地开口了,“难道一个人想要做什么、怎么做,都得在乎旁人如何看吗?”
章伯虽然是她亲戚的手下,可是在银来客栈兼驿站也工作了三、四年,虽然他也不赞同她们母女的心态及作为;可是经由这些年来的相处,他知道她们母女三人全是说一套,做又一套,并非真如小林所说,沈忆萍是个只会倒贴人的女人。
“小姐你不也常说,人总是会以貌取人吗?既然懂得这道理,就不要去在意那些不知内情却胡乱说话的人。他开口安慰道。
沈忆萍就像没听到似的喃喃自语:“难道……我想追求的事错了吗?
章伯无言以对,只因他知道,这是个见人见智的问题。
位于官道的银来客栈,只要天气良好,来往的客人就多;客人一多,老板娘、跑堂的便忙得团团转。
就这么地,显得忙碌的银来客栈里,不时可以听到小老板娘提高音量的吆喝声,更不时可以听到跑堂的小二哥,唱着客人所点的菜名或要求。
只是,这银来客栈的三朵花,如今只剩两朵花,最小的那朵花早在半年前嫁给邻镇的一位武师了。
而所剩的这两朵花儿,一是沈大娘,一是长女沈忆萍。沈忆萍今年一十八,柳叶眉、挺俏的鼻子、朱红的嫩唇、雪白的肌肤,不算高的身量,却有着前凸后翘的姣好身材。因沈大娘外出,而小妹已嫁为人妇,这会儿只剩沈忆萍坐镇银来客栈,在少了人手的情况下,显得更加地忙碌。
而心中正嘀咕着来往的客人没一个称头,手上忙着为客人登录及收帐的沈忆萍,却在这时听到本该在隔壁驿站工作的章伯,跑到柜台前大叫。
“我们银来客栈不收你们这些客人,走!走!走!”
他怒气冲冲地吆喝,令沈忆萍好奇地自帐本中抬起头来,当她看清被那年过半百、满头白发的章伯所吆喝的对象时,不由得愣住了。
“古……天翔?”她错愕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家客栈的男人。
沈忆萍的惊呼立刻引来那身材硕长、壮硕,轮廓有如刀刻,外表看起来粗犷豪爽、眼神深邃的男人的注意。只见他立刻咧出一抹又大又和善的笑容。
“原来是……沈……沈姑娘。”他不甚确定自己是否有记错对方的姓氏。
章伯至今还记得一年多前,沈忆萍在马市所受到的侮辱,那日甚至还见到不曾流泪的沈忆萍,在马车上低声缀泣的情景,护卫的心态,令他也不管古天翔是不是客人,便劈口大骂:“你们主仆俩来这边干嘛?我们银来客栈不欢迎你们这种客人。
沈忆萍看了章伯一眼,自知章伯为何会突然怒火狂烧,只是都那么久的事了,她早就不放在心上,“章伯,你去忙你的吧!晚些时候我再带瓶烧刀子过去给你。”
章伯见她的神情并没有因见到古天翔主仆俩而变色,虽然有些担心,却也顺从地自客栈踱回隔壁的驿站。
“那位老伯似乎不怎么欢迎我这位客人。”古天翔客气地笑问。
沈忆萍淡淡地回嘴,“的确是不怎么欢迎,尤其是你身后那位林兄。”她冷冷说完后,端起职业性的笑容问:“两位是要住宿?”
古天翔闻言,不由得回头望了眼小林才道:“我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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