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部分 (第3/5页)

也不能没有自知之明啊。倘或办错了什么差事,我个人没脸是小,府里失了体统是大呀。再有那黑心肝的混账婆子胡吣,说大嫂荐人不当,牵连了大嫂,就更是我的罪过了。”

老夫人见谢向晚死活不应,手指用力的捏着念珠,指关节都有些发白了。

只听她缓缓说道:“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你是陆家的媳妇儿,理当学着管家。方才你大嫂也说了,家里还有我和你大嫂呢,倘或有个什么不妥,只管来问我们就是。”

小齐氏赶忙说:“是呀是呀,你当我刚来就会管家不成?还不是祖母和母亲手把手的教着?”

谢向晚沉默了下,眼神游移不定,似是被说服,又似是还有顾虑。

好一会儿,谢向晚还是用力摇头,道:“祖母和大嫂说得都有理。只是,我和二爷早晚都要分出去单过,不怕大嫂笑话,我们小门小户的,无法与国公府相比,所以就算我在府里学会了、练熟了,出去后也用不上啊!”

谢向晚没有说谎,这是她不愿意接手管家的第二个原因:国公府又不是她们两口子的,她来管家,实在是越俎代庖,管得好了,那是应当应份的,出了问题,那就是包藏祸心。

谢向晚才会做那等‘费力不讨好’的蠢事。

老夫人老辣的双眼中寒光闪烁,谢氏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真的对国公府的爵位起了心思?

小齐氏也有些气闷,又端起茶碗狠灌了两口茶。

老夫人到底经验多、心理素质过硬,最先平复了心绪,“话不是这么说的。在国公府学会了管家,再打理起自己的小家来便会更加得心应手。最要紧的是,你大嫂的身子实在不行,我和夫人都有了春秋,不能劳神,你是二房嫡出的二奶奶,你不接手,难道还要让东府、西府的人插手?”

这话说得颇有几分推心置腹的意味,竟是把谢向晚也纳入了老夫人‘自己人’的阵营。

小齐氏得到启发,用力咳嗽了几声,而后故作虚弱的说道:“是呀,弟妹,不说旁的,就当你来帮帮嫂子的忙,好歹帮衬几个月,待过了年,家里的琐事少些了,再换你休息,可好?!”

老夫人和小齐氏两人这么一说,谢向晚若再推辞,就有些不近情理了。

贝齿轻咬下唇,谢向晚一脸为难的想了想,良久才喃喃道:“我不是不想为大嫂分担,实在是担心自己不能胜任啊。唉,祖母、大嫂,这件事不小,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我想回去跟二爷商量商量,如何?”

老夫人思考片刻,陆离这小子越来越无赖,可并不是个傻的,且男人不懂内宅里的弯弯绕,应该不会太拒绝。

毕竟,帮长嫂管家,这在权爵人家,是对弟媳妇的重视与提拔。这话传到外头去,外人也会说小齐氏这个做大嫂的为人‘厚道’。

缓缓点了下头,老夫人道;“也好,你去跟二郎说说吧。二郎是个明理、又懂事的好孩子,应该能体恤你们大嫂的。”

老夫人对谢向晚的怨念越来越深,说话时总不忘刺她一刺。

谢向晚却似没有听懂,反而一副‘我以二爷为荣’的骄傲神情,只看得老夫人好一阵胃疼。

傍晚,陆离满身疲惫的从外书房回来,谢向晚亲自迎上去,帮他换了衣裳。

小丫鬟们则捧着铜盆、胰子、棉布巾子等物什伺候陆离净手。

洗了手,夫妻两个来到西次间的临窗大炕上,相对而坐,一起用晚饭。

食不言。

陆离和谢向晚安静的用过晚饭,拿薄荷水输了口,而后换上茗茶,两口子又开始闲聊。

谢向晚将小齐氏请她帮忙管家的事儿简单说了出来。

陆离唇角勾起,划出嘲讽的弧度,道:“大嫂身子不好?”

这个笑话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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