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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鳥不清楚蔣馳告訴了他多少，作為一隻「守口如瓶啾」只能含糊道：「不算是吧……比較複雜……」

洛欽宇點點頭：「那……你對異能藥劑怎麼看？」

顧一隻內心旋轉跳躍——那當然是灰常想變成一隻凹凸曼！……如果實在不能自己變成凹凸曼，也可以努力跟凹凸曼成為好朋友！認真抱緊大佬的金大腿！

嘴上卻只能簡單道：「聽起來就很酷炫啊！……」顧小鳥怕說多了會說漏嘴，忙把問題拋了回去，「你呢？你想獲得什麼異能？」

「沒想好。」

洛欽宇看他一眼，意有所指道：「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如果獲得了不屬於自己的能力，一定也會有付出的吧？」他在夜色中輕聲道，「我不是說錢，而是覺得……異能藥劑說得再好聽，畢竟也是『藥』，說不定就有什麼副作用……」

顧一隻一愣：「好像……也是？」隨即不知想到了什麼，似乎突然陷入了思索……

洛欽宇悄悄看著他在路燈下的側臉——顧一隻大概並不會因為自己使用過異能藥劑而排斥自己……

但如果，他知道了「cky」的副作用呢？

如果你知道，接近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因為被我「吸走了」幸運值而變得異常不幸，你還會願意跟我呆在一起嗎？

還是像我身邊的那些所謂的「朋友」們一樣，從此再也不願接近我身邊……

第18章

顧一隻被洛欽宇提醒了副作用的事，忍不住想到了警局的那些案子，回寢後越想越擔心蔣馳和翹楚，便給神秘大佬發了條消息。

時間已經很晚了，顧一隻原本沒指望對方能立即回復，結果沒過幾分鐘便收到了大佬的消息。

顧小鳥十分驚喜，頓時覺得大佬雖然酷炫但真是個好人！

[嚴格說來，所有的異能藥劑都有副作用。但跟藥劑效果因人而異一樣，副作用強弱也會因人而異，一般跟藥劑效果強弱和有效時間成正比。]

顧一隻心想，果然像欽宇猜的那樣，有得必有失……

不過蔣馳的心聲好像不怎麼厲害，就算有副作用應該也不會很嚴重吧？

就見對方又發來了一條：[同一種異能藥劑的副作用一般是固定的。正常販售的藥劑副作用都在可控範圍內，給自身或他人帶來嚴重影響的會被列為禁售藥劑。正規藥劑都有記錄，為避免被追查，江大論壇上盜售的異能藥劑均為禁售藥。]

顧一隻：「！！」

所以「心聲」是禁售藥？！副作用可能很危險？！

小鳥大人向來聰明，聽說有「禁售藥」和「正規藥」之分，頓時想通了很多事——異能藥劑分類全面，效果也各式各樣，顯然經過了大量的研究測試，不是一朝一夕做出來的。

聽大佬的語氣，正規藥劑應該是有正常的售賣渠道的，之前並沒有聽說出過什麼事，應該是副作用不至於產生太大影響。

會像現在這樣突然大範圍爆發出相關案件——是因為論壇上那人販賣的都是「禁售藥」……

那些千奇百怪的案件，不就是藥劑的「副作用」嗎？

顧小鳥忍不住問：[那「心聲」這種藥的副作用是什麼呢？]

樓霄挑挑眉，簡潔有力地回了一個字：[吵。]

顧一隻：「……？」

這算什麼副作用？

顧一隻無法感同身受，只能滿腦袋問號地感謝了大佬，跑去直接問了問當事人。

蔣馳聽完想了想：「大概是有一些副作用的吧？比如我那幾天都睡不著，是因為翹楚哪怕睡著了我也能感覺到他潛意識的波動……這還只是翹楚，之前第一次我能聽見周邊一定範圍內所有人的心聲，腦袋簡直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