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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諾比的時候他們甚至還沒有真正在一起,他只聽顧一隻一句「分開」,就能直接暴走毀掉一座城鎮。

如果顧一隻現在說要離開他——樓霄光是設想那個可能性就忍不住從心底生出暴虐的毀滅欲……

樓霄對很多事都不在意,他體內的平衡中融入了變異的rob,對很多人和事的記憶都留不長。但近三個月後,樓霄卻依舊能清晰記憶顧一隻在恍若末日的漫天黃沙中倒在自己懷裡的每一個細節。

那甚至是他之後每一次能在關鍵時刻控制住自己的「鑰匙」。

比起害怕看到顧一隻面露失望,樓霄更怕再次因為控制不住自己而傷到他。

不過好在顧一隻找到了好方法。

他真誠道:「如果我等會發脾氣,你就再多跟我『撒撒嬌』。」

顧一隻:「……」

喂喂喂!得寸進尺是不對的啊喂!

跟顧一隻猜測得差不多,「審判」是成套的藥劑,每一套分為「王」和「臣民」兩種身份,用於控制臣民對王的絕對效忠。

「審判」其實並不嚴苛,然而賭城這邊金錢至上的氛圍過於濃厚,威廉看起來也根本沒有提前跟每一個「臣民」說清楚藥劑作用,這才會造成許多不幸……

小鳥大人認真問:「你在樓氏內部用審判的方式,是我想的那樣嗎?」

「差不多,」樓霄點點頭,「最初應該只有異能工作室的人被要求喝下藥劑,因為中途出過事,現在還會加上能接觸到我身邊的人。」

審判的作用很大程度是威懾,其實並不是只要一對樓霄的命令有異議就會發作——不然也就不會出現之前有人偷售藥劑,還派人追殺他們的事了,那些人在動念頭的時候就會受到審判了。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有人屢次試探過後並沒有受到懲罰,就容易誤以為被告知的「懲罰」都是用來嚇唬人的。

陳丁明顯就是其中之一,原本就覺得一個正經大企業里用這種武俠小說里才會出現的東西不科學,偷奸耍滑了幾次沒有被察覺,自然便將「審判」的事拋到了腦後——直到真正觸動了「懲罰」。

「思想這種東西,單純用藥劑是很難監測的。」樓霄解釋道,「能夠觸發『審判』的,其實是人在要幹壞事時會產生的情緒波動、微量元素變化、激素分泌等等信息,這些東西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通過主觀控制……」

——只要你在做壞事的時候足夠不要臉,內心波瀾不驚,哪怕最後成功了也不產生一絲含有惡意的情緒波動,甚至能成功欺騙過自己的身體……

顧一隻注意到他用了一個限定詞:「一定程度上?」

樓霄點頭,道:「真正的惡意跟普通想想是不一樣的,再藏也藏不完全。」

顧一隻似乎有些懂了。

「所以我告訴過你,弗蘭克的事不怪你,」樓霄道,「如果單純只是想到要救你就觸發審判,他心理素質也太差了。」

弗蘭克在賭場做荷官,每天面對巨額賭注也要面不改色,必然不是心理承受力太低的人。

樓霄:「多半是因為他還打了別的主意。」

而且還是那種「哪怕稍微想想就激動得控制不住心跳」的大動作,加之弗蘭克不知道審判的事,自然不會刻意控制情緒……

樓霄覺得顧一隻在邊上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樣子有點萌,忍不住邊說邊伸手摸摸他的腰線:「不過不論怎樣,他動過救你的念頭,我就能護弗林一輩子……」

顧一隻沒注意他吃豆腐的手,趁熱打鐵道:「那審判明明不算是壞的藥……你之前為什麼硬是不肯說?」

樓霄頓了頓,握住他腰的手微微一緊,將他攬進懷裡。

「你在車諾比跟我說分手……」他道,「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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