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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直到第二天凌晨才終於結束, 好在穆川堅強挺了過來, 被推進了重症監護室。
夏夏一直忍著沒有崩潰, 此時終於鬆了口氣, 匆匆去了趟洗手間洗臉, 回來的時候眼睛微腫, 明顯是大哭過一場。
顧一隻裝作沒發現,轉頭去看穆家那群手下的動靜。
穆川基本脫離生命危險,所有要算的帳也該開始算了……
之前那個在隊尾跪著的人雙腿早已麻木了,站了兩下沒站起來,被穆家為首的大漢一把扯住胳膊拎起來,狠狠推搡著按在icu的玻璃上。
「趙石你自己看看!這就是你做的好事……少爺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 剁了你也賠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 少爺我對不起你……」那人哭得肝腸寸斷, 被放開後自己跪倒在地, 對著病房不住磕頭。
旁邊人卻沒有一個同情他,紛紛忍不住怒罵:「你就是這麼報答少爺的?!少爺撿你回來,給你吃給你穿幫你出頭!這就是你對救命之恩的回報?!」
「你喜歡那些東西,就滾出去,滾去錢老二那!那邊沒人攔你!」
顧一隻聽了幾句,大概弄清了事情原委,大約是這人偷偷背著幫派買了什麼不好的東西,被穆川發現之後想搶,不小心將東西撒了出來。
那東西似乎對心臟刺激很大,穆川沒有留意吸入了揚沫,立時引發了舊疾,被送來醫院的時候就直接下了「病危通知」。
顧一隻想了想,猜測那種東西可能是某種毒品。
他怕給穆川再招惹事,便沒有跟雲盪和夏夏多說。
小鳥大人這次的假期原本就只有一周,穆川一出事,他連在家多呆的時間都沒有,回學校補完轉學分的手續就要走了。
當然也沒能抽出時間再去見樓霄。
……騙人的,一切都是藉口!
上次還沒受夠氣嗎?誰還要再去見他?!
顧一隻拉著行李箱氣呼呼出門,下樓就見樓家相熟的司機正在等著,見他出來連忙上前幫他搬行李:「樓總讓我送您去機場。」
顧一隻:「……」
麻噠!樓霄你有完沒完?!
司機盡職盡責地將他一路送到機場,「按照樓總吩咐」給他升了頭等艙,又「按照樓總吩咐」將他送進等候室的貴賓室,再「按照樓總吩咐」告訴他下飛機後也有人接,電話是xxxx。
最後想了想,掏出一張名片。
顧一隻都要麻木了:「這又是什麼?樓霄怎麼那麼煩……」
「不是,這個不是樓總吩咐的,」司機將名片遞過來,「這是羅德教授讓我交給您的,說請您有空的時候給他打個電話……他有很重要的事想跟您說。」
司機很快功成身退。
顧一隻翻看著那張羅德教授樸素的名片,想起上次不甚美好的聊天經歷,並不想給他打什麼電話……
小鳥大人眯起眼,將名片往行李箱深處一塞,當做沒收到了。
反正封閉式集訓是不許與外界聯絡的。
哼,這就叫遷怒!
我可是很任性的。
鶯初解語,微雨如酥。
三月,江城的氣溫逐漸回暖,樓霄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在下半學期開學時,依舊保留了之前那門課——大概是等著有人回來找他兌現那句「不管怎麼樣至少要讓我過你那門課」的諾言。
顧一隻的集訓安排越發密集,回到寢室倒頭就睡,每天的睡覺時間都不超過六小時,連翻去外網浪的時間也沒有了,大腦的休息時間彌足珍貴……某些仗著異能溜進基地的偷窺者即便再怎麼暴躁,也捨不得再吵他。
大魔王的氣壓日漸低沉,眼眸深處總藏著難以掩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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