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5页)

口跳了出去。

那书生瞧来极是文弱,脸上却满是与他外表不相衬的杀气,倒比那总旗更盛三分,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些所谓的边关将士平时见了鞑靼人跑得比兔子还快,欺压良民百姓倒是一流好手。”

梅兰望着杨飞,似笑非笑道:“你是良民么?”

杨飞本欲打趣几句,可此刻情势危急,又惹上官府,心中害怕,竟呐呐说不出话来。

那总旗正在拚力抽刀,哪有闲瑕说话,忽然双手一轻,身体向后仰倒,后脑勺狠狠的磕在一张木桌桌角之上,立时昏了过去。

那书生未想这家伙如此脓包,不觉哑然失笑,回首对杨飞道:“二位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恐怕官府中人马上便来,那时二位便难脱干系了。”

杨飞正想点头应是,却见梅兰满脸鄙夷之色,心中豪气陡生,大声道:“兄台救我夫妇二人性命,我们若就此离去,岂非落个不义之名。”

那书生目现赞赏之色,揖手道:“在下丁文松,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杨飞亦还礼道:“在下杨飞,她是拙妻梅兰,承蒙丁兄救命大恩,实在不胜感激,他日必有所报。”按照习俗,女子出嫁从夫姓,在外人面前也仅说娘家姓氏,杨飞不知规矩,连梅兰的闺名都报出来了。

丁文松一看便知二人仅有夫妻之名,才闹了这么个笑话,暗暗好笑,道:“杨兄客气了,此处非久留之地,我们换个地方把酒言欢如何?”

杨飞连连称是,回头瞧了梅兰一眼,正含笑看着自己,似在说:这才象个男子汉大丈夫。

那掌柜方才一直躲在柜台之处,见得几人似欲离开,方凑了上来,哭丧着脸道:“三位客官,这事闹得如此之大,可又如何是好?”

丁文松皱皱眉头自囊中摸出一锭十两的元宝道:“我们这便离去,这锭银子是打坏的桌椅钱。”

那掌柜千恩万谢的接过银子,虽说呆会官府来人还有一番麻烦,却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梅兰忽道:“我去收拾一下行囊。”言罢,轻轻巧巧的掠过数丈,跃上楼去,这一手轻功亮得颇是漂亮。

丁文松向杨飞道:“大嫂武功不弱,倒是在下多事了。”

杨飞忙道:“哪里,哪里?”

丁文松忽想起一事,俯身自那总旗身上搜出一封火漆封好的军函,正欲拆开,杨飞大惊道:“丁兄,这可不好吧。”

光伤害朝廷信使这罪名已是极大,再拆边关军函,那是灭门九族之罪,杨飞可不想遭此横祸。

丁文松淡然一笑,却不依他之言,仍然将军函拆了开来,瞧了一眼,愤然道:“兰州军情告急,那汪直老贼不派兵增援,反要兰州总兵便宜行事。”言罢,双手一搓,竟将那军函搓成粉末。

杨飞心想我连兰州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你跟我说有屁用,只要你不将我似这军函一般搓成细粉便成,他心中虽有此意,口中却唯唯应诺。

丁文松瞧他神色,便知这家伙不是什么忧国忧民之士,含笑道:“小弟让杨兄见笑了。”

杨飞赔笑道:“看丁兄壮志未踌,显是饱读诗书之士,为何不搏取功名,为朝廷效力。”

丁文松道:“小弟原来亦是这般认为,可当今朝廷腐败,皇帝昏庸,宦官专权,一般文人哪有出头之日。”

杨飞跟这家伙说话颇觉无味,什么朝廷腐败、皇帝昏庸、宦官专权又关他屁事,但又不好不接言,只得呵呵干笑两声道:“是极,是极。”

丁文松哪还不晓得他心中极是不耐,心中亦是大觉无趣,还好这时梅兰行下楼来,身上负了一个包袱,手中拿着飞云剑,嫣然笑道:“我们走吧。”

杨飞见了那包袱,心想紫气神功莫不是在包袱之中,凑到梅兰身畔,涎着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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