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3/5页)

。”

“您说什么呢。”

灵丫儿一直等到我平息后,服侍我躺在床上,才拿起东西收拾房子。

“主子,一会儿王爷回来了,我就给您请过来,王爷知道了,准保高兴。”灵丫儿一边在盆子里摆帕子,一边转过头,看着我说。

“谁知道他高不高兴呢。你也别请,我看他今天晚上过来不过来。”前两天,因为身困,我把岳乐撵到其他人那儿去了,听说这两天一直在刘慧芝,也就是那位庶福晋刘氏那里。可是撵过去之后,心里又想得慌,可是你让我拉下脸皮求他回来,我还不愿意呢。我倒是要看看,这位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灵丫儿笑了笑,没说话。把东西都收拾完,我让她坐到床头,陪着我。

“灵丫儿,你说,这孩子会像谁?”

“这您该问王爷。”

“我不问他。哎,你知道他今天去哪儿了?”

“王爷没在家,就一定在宫里。”

“那还有可能去吕在山那儿呢。”想起吕在山,我就想到那个让吕在山说媒的人,这心里就一下子不舒服起来。

“去就去呗,那是裱画店,又不是别的什么地方,您怎么一副不放心的样子。”灵丫儿帮我把枕头往里掖了掖。

“放心?就是去那儿我才不放心呢。你没听苹喜说,吕在山给岳乐说过媒,那哪儿什么裱画店老板,简直就是一拉皮条的。”我没好气地说。

“嘿嘿。”灵丫儿捂着嘴笑了。

我很奇怪的看着她,说:“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灵丫儿好不容易止住笑,弯着腰,捂着肚子,一副要岔气儿的样子。这丫头,有话就不能只说,哪像苹喜,我说一句,人家回我十句。我没好气的用眼睛翻翻她。

“主子,您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我在为岳乐去别的女人那儿吃醋?我没回答她的打趣,把头往枕头里塞了塞。

成亲两年了,生活中不可能净如人意,但也算是安安乐乐,记得去年刚进府的第二天,岳乐那句没有感情的“新婚燕尔,当然过来”当时狠狠的刺伤了我,也为我们的夫妻生活奠定了基调,近两年,虽然岳乐有四个侧福晋,庶福晋,但是他还是在我房里的时间最长,但也仅仅是时间,我们之间往往是他看他的书,我写我的字,互不想问,互不相扰,就连晚上,对于他,也仅仅是一种义务。可是对于我来说,我喜欢看他的眼睛,喜欢他的眼睛在我身上流连时的样子,喜欢他浅浅的笑,甚至他那种没事儿就斜靠着的姿势我也喜欢。不知道夫妻感情是不是就是这样,可是,难道我真的一辈子只想做他的妻吗?

在没出嫁前,我就幻想过自己的婚姻,应该是像李易安和赵明诚那样“有持徐熙《牡丹图》求钱二十万,留信宿,计无所得,卷还之,夫妇相向惋怅者数日”的日子,或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那样的“文火细烟,小鼎长泉”的日子,如果是那种日子,妻就不仅仅是妻,而是知己,是爱人,是心灵相通知人。对于我们的婚姻,我反思过,我也努力想改变这种情况,我想让他……让他爱上我吗?我不知道。古人说得对,“人生识字忧患始,姓名粗记可以休”,可能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满腹闲愁,数年禁受,天知否?天若是知我情由,怕不待和天瘦。则问那黄昏白昼,两般儿忘餐废寝几时休?大都来昨宵梦里,和着这今日心头。地久天长难过遣,旧愁新怅几时休?则这业眼苦,双眉皱,越觉的情怀冗冗,心绪悠悠。似这等忧愁,不知几时是了也呵!

灵丫儿不知什么时候趴到我的肚子上,她很好奇,想知道现在里面是不是就有一个小人了。这傻丫头,才两个月,可能什么都听不到呢。

“主子,生孩子是不是很危险的?”她把趴到我肚子上的头稍微抬起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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