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4/5页)
剪下一条口子。
那是一个顽皮的、可爱的、漂亮又讨人喜欢的刘家二小姐。
墨茹仰起头,极力克制情感的波动,淑玫站起来,跟她告别,“婶婶,我们走了。”
露露摆着小手道:“奶奶,再见。”
也许是晌午的阳光晒的人头脑发涨,也许是命运的作怪,墨茹微闭上眼,恍恍惚惚道出的竟是,“淑慧,再见哦,下次不要拿剪刀玩了,小孩子不可以玩剪刀的。”
淑玫听着这话笑了笑,牵起露露的手从周家的大门走出去。
愁云惨淡万里凝(3)
今天天气好,凌菲在包里放了几件新买的首饰,叫了辆黄包车去珍姐家,夏瑾沫照例在后面跟着。多亏了春节期间情报站组织的几次联谊活动,她和珍姐得以进一步的接触,珍姐是爱慕虚荣,讲究生活品位的女人,偏偏她缺少钱,凌菲利用珍姐这个弱点,轻而易举的和她套上近乎。
凌菲端坐在黄包车上,杨柳风拂过她的脸庞,空气中有种醉人的清新,路边的绣球花正含苞待放,星星点点的红色、粉色和蓝色,簇成一帧繁花报春图,岁岁年年花相似,想到那个曾信誓旦旦要让她看到江南绣球花的男人,她的嘴角添上一抹笑。
低头抚摸手指上的三个戒指,除了定亲时买的那一个,另外两个是陆地新近送的,一个戒指上镶嵌蓝宝石,另一个上面闪着红宝石的光,这是他所指的胜利的喜悦,他们得逞了,成功了。
而换来的是曹璐在酒会上的酊酩大醉,她一袭红宝石似的旗袍,静悄悄的站在离他数米远的地方,隔着来来往往的男女,望见他孤独落寞的身影伫立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她心疼的要命。
他仿佛看见了她,微笑着向她的方向举起酒杯,她惶恐的挪开目光,却忍不住多望上几眼。霎那间,二十八岁的凌菲仿佛才明白,爱情是什么,不是依赖,不是相伴,不是克制和彬彬有礼,而是不顾一切,是渴望,是想让他知道,她愿意成为他背后的女人。
她再也说不出那句,带我走吧。
她要留下来,陪着这个男人完成他宏伟而壮观的事业。
爱情,原来会让一个人的内心变得没有上限的强大,凌菲耸耸肩,轻松自在的哼起小调,她决定了,她要陪曹璐出生入死。
黄包车拐了两个弯,到了珍姐的家门前,凌菲下了车,不耐烦的等待在她后面的夏瑾沫。初春的气息将围墙上的凌霄花吹醒了,一朵朵橘色的花缀在绿叶藤蔓间,铺满了整面墙,使得这个冬日看来死气沉沉的房子,增添了一丝诗意的色彩。
几分钟后,夏瑾沫到了,她瞟一眼凌菲道:“你先进去好了,干嘛要等我。”
凌菲道:“我等你是让你守在这黄包车旁,你没看见这个地段很难叫到黄包车,我的腿酸了,可不想出来的时候要多走路。”
夏瑾沫生气的顶撞她,“你!你把我当什么了!”
“当什么,自然当佣人了,你不愿等你就走好了。”
凌菲说完,转身去摁响门铃,夏瑾沫挡在她面前道:“你还挺得意,我料你还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不妨告诉你,我已经调查出来了 ,经常与你出去喝咖啡的女人她叫冯莲,今年三十一岁,安徽人氏,已婚未生育,住在福顺路28号,我说的可对?”
凌菲摁门铃的手悬在半空中,不甘示弱道:“你调查的很详细,可是你知不知道她的丈夫是谁?”
“哈哈哈哈”,夏瑾沫笑起来,“原来周小姐也怕了,你在怕什么呢,心虚了?她的丈夫不就是曹璐,你的曹哥哥么,那又如何,周小姐大概不懂得我们站里的规矩,能在一夜间将一个人从地上捧到天上,也能在一夜间把一个人从高处摔下来,摔的粉身碎骨。你不提曹璐的话我都不想谈起,毕竟是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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