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3/5页)

……

英洛几乎要哀告出声,那人的唇暂离了她,微微一笑,道:“日子还长着呢!”

这话的意思竟是终于可以停下来了?她不由面现喜意,正准备起身,谁知那人竟是微微一笑,竟像是在嘲笑她的幼稚一般,将她腾空抱起,径自向着床上而去。

身下的青竹席泛着草木的清香,夜色已墨,眼前之人虽面目不清但呼吸可闻,鼻间萦绕的幽香挥之不去,他慢慢俯下身去,暗夜之中将那誓不能忘的娇颜一一描摹,从额头开始,一寸寸肌肤膜拜下去,竟是连那粉色的小巧耳珠都不放过,恶意躲过她柔软的樱唇,从颈子上细细吻了下去,便是胸前柔软,小腹,顺流而下,引得她一阵细碎的呻吟,两手将身下的青竹席抠住,整个人绷成了一张弓————他低低笑了一回,口下再不能停,两手将她纤指握紧,合身覆了上去,眉目间的喜悦再不能掩,寻得檀口相哺,身下一动,便与她合为了一处。

夜色清亮,照得屋外月下侍立的四女皆是泥塑目雕一般,似是被这绮丽幽静的夜色给迷惑了,目光在遥远的天目山间游荡,耳边只听得女子那似痛苦似喜悦的低低饮泣,和男子粗重的喘息之声。

良久,那最小的苗女阿黛道:“姐姐,师傅在欺负师娘?”

最大的苗女叫阿然,老二阿彩,老三阿妆,皆面上泛红,不知如何回答阿黛这句话。她们三人皆已经通晓人事,唯小妹尚在懵懂之间。

阿然沉思半晌方道:“大概是师傅在与师娘切磋武功罢?师娘打不过,便哭了!”

阿彩与阿妆一致猛点头。她姐妹四人本是苗族族长的女儿,生得又美,真正四朵金花。族里少年皆对这四姐妹钦慕异常,阿黛尚幼,阿彩与阿妆尚懂收敛,惟有阿然,竟是将看得上眼的少年一一染指,生成的风流态,一双眸子又黑又亮,出奇的漂亮,偏偏不能定下心来娶夫纳侍,常有族中少年寻上门来,族长奈何不得,只得将她逐出苗疆,盼她能懂得收敛,于男女之事上不再纵情任性。就算是祸害,出了苗疆便是汉家男子,由得她去祸害,只要别找上门来。族长这意思便是眼不见为净,哪知道阿然偷偷杀了个回马枪,将家里三个妹妹拐带出来,拍着胸脯保证要带三位妹妹去见识中原的富庶繁华。

她四人一路从苗疆出发,游历名山大川,后来在天目山下听得一帮江湖人信口胡吣,扯出了神医卫施的名号来。苗疆一族善施奇毒,阿然尤为精通,这会子生起了少年人的求胜之心,遂摸上了山来。

求胜的结果就是差点死在夏友手下,得知这人是卫施的徒弟,阿然便带着三位妹妹跪拜,英洛昏睡了三日,四姐妹忙前忙后,夏友磨缠不过,只得收了这四女为徒。

定昏之时,竹屋之内靡靡之音方歇,只听得两人喁喁而语,阿然支起耳朵听来,不过是自家师傅在别诉前情。她亦见识过不少的少年,自家师傅这种对人冷冷的,爱搭不理,对这位师娘倒是念兹在兹,无时或忘。耳内听得他将半年之内的事一一道来,甜言蜜语说得麻溜,她们那师娘低低娇笑,偶尔搭一言,到后来只低低娇嗔:“傻子!”两个字在她唇齿间徘徊缠绵,阿然只觉浑身酥软,犹在心中思量,不知自家师傅听了这两字是否更是骨殤心酥,不能自持?

果然,竹屋之内的喘息之声再起。正是——夜未央,情正浓,春怀缱绻,连鬟并暖,不负旧盟。

行行复行行

翌日二人起身之时,已近午时。英洛回想昨晚荒唐之境,只觉面上火烧,窘不成言,但后背紧贴着的火热躯体纵是汗珠涔涔也不肯稍离分毫,箍着纤腰的猿臂亦将她束在怀中,无法移动,只得放弃了徒劳挣扎。

背后这人似是已知她已醒转,遂起身穿衣,一双星眸只在她浑身上下巡梭,英洛面上愈加滚烫,偏未着寸缕,如何还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