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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信仰就是我們自己民族的文化。我們有56個民族,但是我們從來不按照血統、出身來劃分民族,而是按照文化。
比如說甘省積石山下,有從蒙古族遷移過來的一群人,他們在那裡數百年,形成了新的文化,1952年,依照其民族自願,定名為保安族。這樣的文化,我們依然尊重,依然是中華民族的一員。
這就是我們的信仰,如果說唯信仰和日月亘古不滅,那麼中華民族就永世長存。
小雨以為的信仰是上帝,而實際上,上帝,只是那些國家用來統治百姓的一個工具和幌子。
聊到這裡,小雨不再和白松爭論,白松也就走了。
白松走了之後,後續的取證非常順利,小雨交代了很多很多事情,這些剛剛也提到了。
……
和大家聊著天,白松切好了西瓜,去廚房看起了燉的牛肉。
幾乎所有的大案都已經完結,這頓飯算是給白松去南疆送行。茶几根本不夠大,也不夠所有人坐下,但是白松還是執意在家吃。
作為魯省人,白松還是覺得家宴是最高禮遇。
吃飯、暢聊、打打牌,一直到下午四點鐘,大家才陸續離開,就田根留下了,幫白松等人收拾衛生。
田根現在的學校距離這裡太遠,白松也只是偶爾才把他接過來,現在這孩子是真的越來越懂事了,未來可期。關于田根的故事,可能還有很長很長
……
時光荏苒。
天華市,算是白松夢開始的地方,最後的一個命案,章小天案,還是發生在天華。
南疆省,是白松第一次出差的地方,因為辦案也不知道多少次來過這裡,現在再來,白松感覺到了那種幸福感。
人生,果然就是一個循環。
白松到目的地的時候,桑圭老單位的所長開著車,來一百多公里外的機場直接把白松接了過去,於是白鬆開始了為期一年的邊疆派出所的生活。
這裡工作非常有新奇感,也很充實,很有意義。
閒暇了,白松也會去桑圭的學校,給孩子們講講課,甚至不少學生都表示以後想要當警察。
對於這些孩子們,白松從未鼓勵過當警察,但是他自己知道,警察這個行業,很難又很簡單。
熟悉在鏡頭下辦案,已經是一種常態。命案發案率在降低,破案率在逼近百分之百,但是媒體報導的次數卻遠超以往,工作開展壓力是極大的。
這些,白松也沒有給孩子們講,孩子們又哪裡懂?
人生本就是一次孤獨的苦旅,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陪伴你永遠。
事業更不過是人生的調味劑,能享受其中的人也同樣是極少數。
回到終極問題,人生有什麼意義呢?
也許本就沒有意義,創造什麼就是什麼意義。
……
2011年,當初那個追求正義而來的白松,時至今日,2019年,他依然站得直,自己沒有違背自己的原則和夢想。
一年,轉瞬即逝。
發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比如說張偉有了孩子,朋友們包括柳書元等人紛紛結婚;比如說當初白松在金寶街派出所,囑咐那個賭徒買茅台的股票,現在那個人就差給白松塑像供著;比如說侯鵬和那個司機,現在已經有了不小的名氣;比如說白松當年解救的被拐賣的孩子,也像田根一樣表現很優異……
……
我們在這裡寫下「一年」,似乎感覺過的很快。
合上書,我們回想自己過去的日子,會發現比書里過的還快。
現實,會快很多,不是嗎?
……
2019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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