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页)

长霄脸皮浮现古怪的红痕。

“不送你送谁?”他略微粗鲁地道。

“你从没送花给我过……”她嗓音幽柔,眼睛热热的,好郑重地捧着那束小花,笑着。“谢谢你,它们真好看。”

他们是奇怪的一对,明明已成过一次婚,却是自那次婚后,才真正谈起世间儿女般的恋情,日子里不再充斥着刀光血影、恩怨情仇,就是单纯在一块儿,蜜味在心里滋长。

摘花送姑娘这等事,做起来像是有伤他严峻奇诡的形象般,傅长霄大杀风景地道:“花是格里那小子和芬娜一块儿摘的,不是我。而且刚才被你的绝路擒拿手压扁了好几朵,其实没那么美了。”

白霜月抿唇一笑,觉得他硬要解释的模样很……可爱呢。但不能告诉他,她想,这男人应该没法接受“可爱”这两字用在他身上。

“花瓣和叶子说不定落在你袖子里了,我瞧瞧。”把花束放在梳妆台上,她再次往他的大袖里探手,摸啊摸的,没摸着小花、小叶,倒是摸到某样东西。

“咦?”她掏出,摊开,跟着螓首略偏,怔怔地瞅着躺在手心里、用细红绳圈绑的一小束乌丝。

“这是……”她又开始一会儿瞧他、一会儿瞧那束发,来回瞧了几次。“是哪个姑娘的头发?”眉心蹙起,她眯眼瞪人。男人随身带着的,总不会是另一个男人的头发吧!

傅长霄挑眉,琉璃眼湛了湛,随即又假咳了咳。他双唇嚅动,声音模糊,脸皮底下的暗赭更明显了。

“谁?”她没听清楚,喉头酸酸的,这才明白她也是挺有占有欲的,哪里容得了他把其它女子的发,如此珍而重之地带在身边。若教她知道是哪家姑娘,她肯定、绝对、非得要对方——

“你的。”男人深吸口气,一吐。“是你的。”

嗄?!她花颜傻怔。“我的……”

傅长霄撇撇嘴,一股脑儿全说了。“当时我掳你上雪峰,你试着要逃,结果发现无处可逃,你倒在风雪飞舞的洞室外,我抓住你一缕发,你不让摸,硬要抢回去……就被我硬生生运劲震断了。”

是了。她记起来了。

白霜月抓着那束断发,越想,方寸不由得发软,喉间乱呛的酸味迅速散退,反倒漫开说不出的蜜味。唉~~她竟跟自个儿吃起醋了。

“原来是那时候……”她点点头,似笑非笑地叹气。“那时你对我好坏。”

傅长霄隐在脸皮底下的热气终于冒出了,俊脸整个儿大红,都快浓过她一身嫁衣了。他粗声道:“娘子,你也没让我好过。”

“哼!”

“唉~~”罢了、罢了!总之是他对不住她。

他再次张臂搂紧她,唇抵在她秀耳边低叹。“是我不好。我让你揍个几拳出气吧。”

白霜月硬是咬住唇边笑意,又哼了声。“揍你,我手会疼呢!”

“那怎么办?”他也笑了,因瞧见她眸底颤动的柔辉。

“我要罚你天天摘花送我。”

双眉飞挑,他眯了眯奇诡的眼,热息烘暖她的肤颊。“好啊,咱们现下关门落锁做些爱做的事,教外头的牧民们自乐去,我就天天摘花给你。”说着,两只“魔爪”加“魔口”齐下,惹得女子尖叫连连。

“不行!哇啊啊。,住手!别乱扯啦!唔唔唔……”

结果,她小嘴上的红颜色被男人吻花了,费心妆点的脸儿看来就要不保喽!

唉,他这个“大魔头”啊!

那子乱乱谈

雷恩那

近来的几个礼拜六日,那子都在参加朋友和亲友的婚礼中度过,连平安夜也陪着火爆阿娘出席小阿姨的大儿子的婚礼。

火爆阿娘的娘家那边也是好大的一个家族,亲戚关系牵过来又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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