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4/5页)

孙的肩头,*地说:“别看了,人已经走远啦!”

孙殿英这才回过神来说:“坐了一天车真乏,睡吧!

三姨太关切地问:“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孙殿英又来了精神:“八路军真没说的,人家讲信义,顾大局,又有实力,往后我是不再和八路军干仗了,就是亲爹来说也不中。有一点真叫人担心。”

“什么事那么值得你担心?”

“我真怕八路军知道这次战事的真相。”

“人家早已知道啦!”

孙殿英惊了一头汗:“谁说的?”

“刘师长没给你交待人家要派一个联络员?”

“说啦,你咋知道?”

“联络员,来啦!”

“代号013号。”

“对。”

“他在哪儿,我去见见。”

“可不敢去见,看见她你的魂都没啦!”

“恁怕人?”

“不是怕人,而是吸引人吧。从我这屋里刚走,你没看够?”

孙殿英更加吃惊:“就是碧罗春?”

三姨太说:“不错,就是她!”

刚才孙殿英还对碧罗春想入非非,现在他感到后怕,原来她就是八路军的联络员。他拍拍脑袋说:“我孙麻子真混,人家知道我打了人家,还把武器还给我。人家是君子,唉!我算个啥球人!”

第二天早晨,天蒙蒙亮,就有人敲三姨太的房门。这时三姨太早已起床,开了门说:“哦——是王团长,军长还没起床,有事嘛?”

孙殿英在屋里说:“天祥,进来吧,你小子可真有精神。”他说着披件衣服坐起身子。

王天祥是个20多岁的青年,身材颀长,面目清秀,举止干练,有一股精明的气度,他是孙殿英在北京集训的百名流亡学生中的佼佼者。他头脑灵活,反应敏捷,作战勇敢,能相机进退,屡立战功,现在是魏月恭手下的一名团长。他的两腮红红的,二目低垂着,表现出一幅气愤和为难的样子。

孙殿英看了一眼说:“是不是月恭小舅子又难为你啦?”

王天祥克制着自己,不使眼泪掉下来,他看了一眼孙殿英说:“魏月恭太霸道,这次拉回的迫击炮有我们团两门,他硬是分给别的团,我这么没面子还怎样带兵,这个团长我不干啦,军长你就放我走吧!”

孙殿英想了想说:“魏月恭是我的亲戚,我越是骂他,他就越恨你,到刘月亭那里又是一面官司,这几年你仗没少打,功没少立,可也没有少受委屈。”

王天祥听到这儿,再也忍不住,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哭泣着说:“军长,我什么都不要,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再苦再屈我也受得住,我跟着你干一辈子。”

孙殿英“嗯——”了一声说:“天下大着哩,何必吊死到这一棵树上,你带着这个团,今天晚上开到八路军那边去,这事我知道,谁也不要说。”

王天祥睁大眼睛看着孙殿英,他不相信这话是真的,虽然他心里早想投奔八路军,但他害怕上了孙殿英的圈套。所以,半天他才疑虑地问:“军长,你这是说梦话吧?”

孙殿英笑着说:“傻小子,大白天我能说梦话,我是想着人家八路军多仁义,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一次要不是八路军手下留情,我这一个旅又完了。人家又把武器还给咱,我给他们一个团也还不完人家的情分。再者说,你在这里也熬不出个人样,青年人还不是图个发展,我老了,就是这个样子啦,等你发展大了,说不定我还依靠你哩。”

这一说,王天祥才相信孙殿英的话是真的。

孙殿英从枕头下摸出一个东西,递给王天祥说:“这是我的图章你拿着,万一出了什么麻烦,把它拿出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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