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5页)

你们是否耳闻?有一次孙军长手中拮据,硬是从张学良手里赢了三大车的银元。”

马法五问着:“孙军长,真有此事?”

孙殿英不热不冷地说:“咋没有,我就是用这些钱,给弟兄们发了三个月的饷。”

第二局正要开牌,一位侍从参谋进来说:“孙军长,委座有请。”

孙殿英站起来向门口走去,马法五在后边挖苦着:“孙军长不光牌打得好,上层路线走得也好,我们四个人,委座连庞总司令都不请,偏偏请了他,说不定还要升个宁夏主席哩!”

孙殿英无心理会马法五的挖苦,径直跟着侍从参谋走出屋门。

蒋介石的会客室是农学院的办公室改成的,室内室外一片通明,门前岗哨林立,四周鸦雀无声。

孙殿英走进会客室见蒋介石正在专心翻阅一份公文,见他进门头也没抬。孙殿英心里一阵紧张,连忙行着军礼说道:“报告委座,孙殿英奉命来到,请训示。”

蒋介石站起来,用眼睛的余光瞥了孙殿英一眼,并没有说话,转过身子在室内徘徊着。屋里静极了,电棒发出轻微的吱吱声让人听得真切,这场境使人不寒而栗。孙殿英木呆呆地站着,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蒋介石脸色煞白,白得发青,他一脸的严肃,像是刚刚发过怒似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神态威严地说:“*的军人,要忠于*,*的军长,是*的干城,你在林县和十八集团军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对于这次谈话,孙殿英早有思想准备,见委座生气他连忙说:“委座不要生气,你批评我是为我好,是向着我哩,委座相信我,我心里能不清楚?林县那个地方和十八集团军防地相连,见了面总要客客气气,小时候我爹常对我说,见了外人要客气,回到家里要随便。对他们客气,是因为他们是外人,对不对?”

听到这里蒋介石的气消了一半,孙殿英又说:“我常说委座就是亲爹,我们这些军长、师长就是亲儿子,我们有啥错你不批评谁批评,是不是?话又说回来,我要是有啥犯规的地方,委座就是杀了我,我连个屁也不放!”说着从皮包中掏出一叠公文,递给蒋介石说:“这都是朱德、刘伯承给我的来信,要是跟你有二心,这东西我能交给委座?”

蒋介石看了一阵朱德、刘伯承的来信,立刻变得和言悦色,他“这个……”了一阵子说:“魁元弟的人格是不错的,仗也打得很好,我还是相信你的嘛,回去以后,八路军方面有什么情况你立即向我报告!”

孙殿英双脚一碰,打个立正,响亮地回答着:“是!”

“没有什么事,你可以回去了。”

孙殿英行罢军礼,大步走出蒋介石的会客室。出了大门,他在心里说,蒋介石这小舅子还想耍我哩,我可不是三岁小孩子。

1939年3月,国民党下发了《限制异党活动办法》,1939年5月国民党五届五中全会吹响了*的冲锋号,大肆宣扬“一个政府,一个政党,一个领袖”。1939年10月国民党六中全会以后,*活动进入高潮,即由“政治限共”变为“军事限共”。蒋介石加强了对陕甘宁边区的军事封锁;6月初,蒋介石秘密命令国民党军队包围新四军平江通讯处,惨杀新四军参议涂正坤等6人,发生了震惊全国的平江惨案;11月河南发生了国民党民团袭击竹沟的竹沟血案;12月山西境内的新军旧军之间打红了眼。这些摩擦冲突,一步步加剧了国共之间的关系,成为全国抗日团结进步阵营与妥协分裂倒退阵营之间的大搏斗。

12月初的一天,孙殿英和赵子平正在司令部办公室说话,张副官进来说:“报告军长,委座急电!”孙殿英一愣,马上回过神来说:“念!”

张副官念着:

……为保政令统一,着新五军孙殿英部收复林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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