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现在。你选择唱歌还是读书?”
永明旦选择打盹。
苏英到了办公室,把明旦推醒。
她把文件交她手中,“把每个小字都读清楚。然后签下你的大名。”
明旦忽然想起,“今日是我廿一岁生日,我可以签名了。”
“的确是。”
她做了一大杯咖啡捧着喝。
明旦看看她。“苏姐,你为何这样生活,作甚虐待自己?”
“什麽?”
“你天天三餐不继,睡无定时,一日工作十八小时,永远好似有一群老虎在身后迫你,为什麽?”
苏英怔住,慢慢会过意来,放下咖啡杯,不禁苦笑。
明旦说下去:“除出你,还有蒋姐,你们倒底怕什麽?一有学识,二有本事,可是每日生活像逃难,这样辛苦为著什麽?”
苏英不知怎样回答才好。
“可是,这是都会风气呀。”
明旦却说:“你不像是跟风的人呀。”
幸亏这时秘书进来说:“苏律师,派出所有人找你。”
苏英站起来:“明旦,司机会送你到尔信去。”
“我想与母亲说话。”
苏英看看时间,“过两小时待她睡醒再说。”
明旦马不停蹄被送到尔信,她每日行程开始像苏律师。
蒋学正迎出来,“来看看我们的大堡礁行程。”
“慢着,蒋姐。”
“什么事?”
“蒋姐,唱片上倒底有几首歌,什麽歌,几时录音?”
“先拍了宣传特辑再说。”
“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蒋学正笑了,“明旦,你有意见。”
“是。我不明白这工作程序。”
“你照着做就可以啦。”
“不,蒋姐,我想先练好歌。”
“待你练完歌,南半球大堡礁的夏季即将过去,拍摄不是那样方便。”
“大堡礁在赤道与南回归线之间,四季差距不大。”
蒋学正一怔,没想到明旦常识丰富,她笑起来。
“你想先做什么?”她摊摊手。
“我想去探访母亲。”
“我派保母陪你。”
“我自己有手有脚。”
蒋学正有点尴尬,她转过头去问助手:“尔信旗下,还有什么人有手有脚?”
助手装模作样查了一下记录,“只得永明旦一个。”
蒋学正回覆明旦:“三天,然后去澳洲与大队会合。”
“谢谢蒋姐。”
她披上大衣走了。
蒋学正看着地背影:“尔信留得住她吗?”
助手比较现实,“待唱片出来看销路如何再作决定; 假使不受群众欢迎; 你甩掉她还来不及。”
“我受人所托——”
助手斩钉截铁:“蚀本生意无人做,那人是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也不管用,都会中还有谁不明白这个道理的早已乞食。”
蒋学正苦笑。
永明旦没听到这番话。
她匆匆打电话给曹原:“我去探访母亲兼拍摄特辑,恐怕要个多星期才返”,然后她直接赶往飞机场。
没有行李,光身一人,买到飞机票就上路。
在大堂她看到了一个人,他也没有行李,两手空空,连飞机票都还没买。
她叫出来:“曹原你怎么来了?”
曹原也没有答案,他半晌才说:“我来陪你。”
“你有工作在身。”
“你叫那是工作?”
明旦温言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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