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的绝世美人。”

徐文兰忙道:“怎么回事?你快说给我听听。”晓梅笑道:“真实情形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她年轻的时候,容貌既美,武功又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武林豪客,不知有多少,那时她眼高于顶,一个也没有中意的,磋跎到四十岁,仍然是小姑独处。岁月老逝,昔日如花容颜,随着日月消失,也逐渐失去了昔日光辉,从前倾慕她的,已经淡忘了她,从前追求她的,更早已儿女绕膝了。她发觉自己正被人遗忘,芳心既气又急,性情也越来越阴沉,行事难免也趋向偏激,出手狠毒,因此声名更劣。不想就在这个时候,却邂逅了一位令她第一次心动的男人。那男人无论人品武功,样样都是上乘之选,初晤一面,便紧紧吸引了她的劳心,这正是她企盼了四十年的梦中情人,四十年,她的心第一次为他而荡漾起来,一缕情丝,蒙绕难以,但她却自怨自艾,始终不敢向他吐露—一。”

徐文兰忽然插口问道:“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相逢太晚,她纵是吐露出来,也必然只换来一阵讥笑罢了。”“那男的已经——。”

“不!他还没有成家。”

“那么,为了什么?”

“那男人当时年仅三十,足足比她小了十岁。”

“啊—一她怎么办呢?”

“她痴痴慕上那位男人,却又自惭年华老大。不敢表露出来,又不甘心让这番痴情,永远理藏在心底,于是,她做了一件大错而特错的傻事。”

“傻事?”

“是的。傻事。她在细心安排之下,利用一种烈性媚药,终于得到了他。”

“啊!”徐文兰失声惊呼道:“那太可耻,太下流了。”

晓梅笑道:“果然可耻下流,所以,她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什么代价?”“一身武功、满面羞惭和四十年固守的纯洁情*。”

“那男人废了她一身武功?”

“是的,据说是他气愤之下,用重手法点断了她的心经阴脉。”

徐文兰默然半晌,才低声说道:“这代价也太重了一些——。”

晓梅继续说道:“从那次事件以后,她羞愤难当,独自远走南荒,第二年,下嫁给当时凶名远播的‘南荒毒叟’田烈,也就在她下嫁田烈的同时,生下了她唯一的女儿田秀贞。很显然,田秀贞不是田烈的女儿,而是可耻的代价之一。”

徐文兰脱口道:“田烈会心甘情愿。”

晓梅道:“论人品,田烈貌如夜叉,论年纪,田烈当时已在七十以上,足可当她的父亲了,垂暮之年,得此美妇,他还有什么不愿意的。不但愿意,而且对她百依百顺,唯恐不得她欢心,除了将自己一身炼毒奇技倾囊相授之外,因为她不喜南荒土女,田烈使派人带了大批金银珠宝、远来中原替她收买中原女孩子去南荒侍候她,又因为她不惯南荒山区终年不散的瘴气,田烈便在洱海之滨,斥巨资另筑了一座‘万毒堡’。哪知不到三年,田烈却一命呜呼了,于是,她便在堡中创立‘万毒教’,自任教主,十余年后,万毒教势力渐大,她因记很当年那段伤心恨事,决意要把万毒教带回中原来,谁知才离开南荒,忽然在炼制‘地心火毒’的时候,被火毒浸染双腿,不能行动,只得把教主大位,传给了田秀贞,自己却隐在这洞庭湖中小岛调养毒伤。”

徐文兰听完这段经过,叹息一声道:“这样说起来。伤心人别有怀抱,她的本意,必在二十年前那位男人身上,不知那人叫什么名字?“晓梅摇摇头道:“这却从未听她提起过。”

徐文兰又问道:“她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晓梅道:“听说她娘家姓花,本名叫做花月娘。”

徐文兰低声喃喃道:“花月娘?怎么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晓梅笑道:“她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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