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的老家,这一整排连着的六栋公寓都是,也是移民美国的父母亲丰厚收入的其中一个来源。

当他于公于私必须来台北落脚一阵子时,父亲就坚持他要住在老家,不能去住饭店。

我们在台北又不是没房子,没理由让你住什么饭店?

无法推拒长辈的意思,他只好搬入这个不太容易有隐私、且居民过度热情的中阶层老社区里。

尽管是老社区,却有台北少见的绿意景致,门前甚至有草坪,而这三十年的古典建物也很坚固,栋距恰到好处。

直到目前为止,他所见到的一切都尚称满意。

虽然他能够忍受别人所无法忍受的环境,熬过超人也无法熬过的考验,但是在工作之外,他希望尽量能维持单纯的生活。

他在上次出任务时断了三根肋骨,总指挥官坚持要他静养半年,顺道来台湾帮助“盟邦”训练执法人员,身为美国最精良剽悍的海豹特遣队副队长,又是唯一的东方人,这次的任务于公于私他都无法拒绝。

虽然他满心不愿意,甚至不认为自己的伤势有严重到需要休养半年,但他的上司咆哮着大吼:“我可不想失去最出色的部下!”他才勉强点头。

半年就半年,也许他能够在这半年内完成父母一直要他做到,他却迟迟因公而未能完成的婚事。

想到这里,卫朗冷硬似钢的神情有一丝放松了。

今天中午邂逅的那一个美丽腼眺的小东西,或许将会是他生命中期盼已久的一抹清新。

蓦然间,他瞥见窗外那柔弱的身影又出现了,她正在按那个短发。身材平板得像个男孩,从头到脚全无一丝女性味道的粗鲁女人的门铃。

她那么怯柔害羞,怎么会是那粗鲁女人的对手?

一想到诗梦有可能被吼被骂,或者是被乘机大敲竹杠,卫朗全身的血液便开始滚烫沸腾了。

他大步踏向门口——

而在夕阳余晖中,正打算煮泡面填饱肚子的亚男下耐烦地打开门,她瞪着门外的人儿,蓦然一呆。

“诗梦,你要做什么?”她瞬间通身充满警戒。

在与诗梦为邻的这段日子里,她的向日葵盆栽被“好心地”拔掉,改种三天就翘辫子的兰花,她的垃圾桶被“不小心”撞扁了五个,她的信箱被“无意中”塞到爆,她的羊奶被人拿去做人情而喝光……现在连她唯一的交通工具都给撞烂了。

那现在是怎样?她该不会连这条小命都得赔上吧?

“亚男,我只是想要跟你郑重的说对不起。”诗梦惭愧地看着她,扭绞着小手无助得不得了。

“不用了,赔偿我的机车就行了。”她就事论事道。

“可是、可是我现在……没办法赔你,但是我保证我一定会想办法的!”诗梦急急道。

“我现在又饿又累,老实说,我也没有心情笑。”亚男坦白道:“因为我只要一想到机车被撞烂,我就一点都笑不出来,你耍不要先回家,免得我失控掐死你?”

最后一句当然是唬烂的,但是听在甫走近的卫朗耳里,却觉得很刺耳。

“原来在你眼里人命比不上一辆机车值钱。”他冷冷地开口。

亚男一惊,眨眨眼尴尬地看着他,“呃,什么?”

怎么她老是在他出现时说出似乎身为女人——或人——不该讲的话?

“花小姐有错,但是你不认为这样咄咄逼人也有失道德?”他玻�鹧劬�醋潘��

她气息一窒,脸色微变。“我觉得你好像没有弄懂一件事,从头到尾找麻烦的并不是我。”

难道她长得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模样就很欠揍吗?无论有谁错,统统都是她的错吗?

一个女人的长相真的影响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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