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4/5页)

仿佛哄诱,黑眸悠悠无尽。

吉蒂不自在的咬着唇,朝他扯开一抹僵硬的笑。“要……要准备什么?”

他没有言语,却倾身吻了她,毫无预警的压向她的唇。

吉蒂惊得睁大眼睛,下一瞬,身子便被推入床褥,长发沉入五彩斑斓的锦绣鸳鸯被里——

“等等——”这般突然,她顿时吓坏了。

她没预料到这个,本能的伸手推拒,兰樕却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他捧着她的脸,另一手穿过发瀑稳住她后脑,他的吻很霸道,和他一贯柔弱无害的形象,根本截然不同。

她的唇不断被占领着,被啃吮着,唇微掀就陷入更深更深的侵略里。他舌尖挑逗着她的,在她口中肆意撩搅,男人身上的热力包围着她,气息濡染下,她也不禁迷惘……

情欲总是这样,一瞬间就萌生迸发吗?

不独是他,她亦如是,颈项乏力的软化入掌心,她已无力抵挡。

兰樕温柔的扳过她侧脸,细细的噬咬她耳珠,沿着颈际留下一片痕迹。吉蒂垂眸看着这一切,亲眼看着自己沦落,听着自己口中发出难以置信的轻吟。

真不明白啊……

为什么呢?明明心系一名女子,却仍能和另一个热烈交欢;明明是毫无感情的寻常男子,却仍能够一瞬间催动情欲。

究竟爱是什么?男女是什么?欲望又是什么呢?

兰樕一一解开她胸前的衣扣,推开大红婚袍,沿着肩线,滑过背脊缓缓卸下,接又褪去单衣,露出胸前一片薄如蝉翼的素纱亵衣。

他生得太美,太过阴柔亮丽了——吉蒂媚眼迷离,昏沉沉的想着。

兰樕娇靥生晕,饱含情欲的黑眸显得异常妖媚,灼热的气息吐在她如雪的丘壑中。

“噢……”吉蒂难耐的低声啜泣着,一再而再弓起娇躯。

他却似乎有意忽略她,竟放开把玩她酥胸的双手,转而抚遍蛮腰,揉遍脊骨,极其缓慢的摩挲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就是不肯好好的的纾解连她也不明所以的空虚。

过分凌霸的欲望,简直超越爱欲,成了痛苦折磨。

“兰……樕……”她只好哀泣恳求,声音破碎的虚弱呻吟。

“吉蒂……”兰樕低下来吻她干涸的唇瓣。

除夜即承受着狂风暴雨,她已心醉神驰,恍恍惚惚,无力回应,仅能掀开美眸,微弱的看他一眼,便又沉浸在激情里。

好。

他牢牢紧扣着她的腰,持续在她身上纵意驰骋。

吉蒂从小失去母亲,父亲又常年在外经商,吉人虽然身为长姐,也不曾可以拘束过她,她的野马性子,早就无人能够管束……

若想困住她的人,不如宰制她的情欲。

凭她再怎么粗鲁,也不过是个单纯无邪的小姑娘,自然仍有女人天生无法抛开的禁锢……要她全心投向他,并不是难事。

这椿婚事,他也曾犹豫再三,她性情太粗野,并不是他渴求的伴侣。

他要的,只是个听话宁静的小娘子罢了。

望着她不可自拔的神态,扭摆迎合,娇颜如醉,兰樕心里不禁升起一股莫大的满足感……身为丈夫,他自当尽力守护她,对她忠诚,令她一生不虞匮乏。

其余,恐怕能给她的也不多了。

*

*

*

云雨缠绵后,一切归于宁静。

吉蒂侧头枕着兰樕臂弯,雪白裸背倚着他宽阔坚实的胸膛。

兰樕额头抵着她的头发睡了,沉甸甸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压得她浑身暖洋洋的。唔……不能说是不舒服,他身上的热力比任何暖炉都暖和,暖遍她的四肢百骸,重虽重,却不能说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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