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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异常的高,过来送早餐的的侍女礼节完全无可挑剔,但是放下早饭之后,她们却像是在逃跑一样的离开。
美瑟苔丝心里很清楚,她们是被软禁了。
美瑟苔丝没有去碰那份丰盛的早饭,她来到乌瑟尔的卧室,或者用回到更加合适,她就在这里坐了整整一夜;乌瑟尔没有像他习惯的那样,早早的起床修炼,他还在哪里沉沉的睡着,甚至会在翻身的时候发出短促的申吟。
从小就在乌瑟尔身边长大的美瑟苔丝,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己的曾祖父这样的脆弱过,在她心中,曾祖父是神一样的存在着,他无所不能、他无往不利。美瑟苔丝没有因为心目中的神也会遭遇失败而心生黯然,却因为乌瑟尔睡梦中流露出的痛苦而产生强烈的内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任性,曾祖父就不会来到这里、就不会受伤、就不会这样难过;看着在睡梦中依然皱着眉头的老人,突然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从她脑中跳出:曾祖父的年纪真的已经好大了,从前怎么就没有发现?
旋即她又不禁开始担心,自昨晚之后唐泰斯便毫无消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股浓浓的不安包围了这个仿佛一夜间就长大了的女孩。
同样的不安也在公爵夫人心头围绕,她没有像下人们传说的那样精神失常,她只是一整夜的,一遍一遍的问着身边的萨丽同一个问题:“真的不是你们干的?”
在公爵夫人的卧室里,又一次的得到否定答案的她,再一次沉默起来。
萨丽就陪伴在她身边,寸步不曾离开过她。
时间在彼此的沉默中渐渐消逝,正当萨里准备打破这种持续了一整晚的怪圈,房间的门在这个时候被敲响。
“夫人,是我,布里萨多,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您出面解决,而且,很急,是关于唐泰斯少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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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谋杀犯,唐泰斯?
当第一缕阳光照耀大地,当第一滴露珠被暖阳蒸发,当第一只鸟儿舒展翅膀,新的一天就像往常一样,踩着它优雅的步伐,不疾不徐的准时来临。
这时的洛克郡依旧很平静,就像往常的这个时间一样,厨师把今天的第一批面包从烤箱里端进橱窗;外出赚钱养家的人,打着哈欠不情愿的走出家门;小商贩们推着独轮车,向着市场前行;上学的孩子们成群结队的追逐着、嬉闹着,撒了欢的向学校奔去。
舍尔曼大街也像往常一样,等待着店铺开门的伙计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着最近的新闻和趣事;只是今天的气氛相对前几曰要沉闷许多,昨晚那场短暂的地震,对许多人家都有所波及。
一辆隶属于法务司的马车在这条路上慢悠悠的走着,好像它的主人希望它永远也到达不了目的地一样,任由它东顾西晃而从不加以催促。
坐在马车里的菲尔迪南勋爵身着一套并不十分合身的一级法官制服,颌下一缕花白的胡子在微微的颤抖,上下开合的嘴唇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菲尔迪南勋爵马上就要六十岁了,在法务司消磨了大半生的他,也曾经心怀壮志与野心,但是机遇却每每和他擦肩而过。然而,就在已经凭着资历熬成了中级文官的他,再过几天就能拿着数额不菲的退休金回家抱孙子的时候,一件大案子,被“甩”到了他手里。
昨晚本应该是他在法务司的最后一次当值,他就像以往一样,准备好法官大人翌日要用到的资料,验证诉讼双方的家世出身,写好对案件走向的建议之后,已经是凌晨时分。
就在他刚刚入睡的时候,一阵剧烈的震动将他惊起,慌慌张张的跑到屋外,然后他就看到了公爵府那场旷世“烟花”!
菲尔迪南有些羡慕的摇摇头,嘀嘀咕咕的说:“啧啧,公爵府就是公爵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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