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5页)
法怎对得起遭受他野蛮凌辱的老桂父女,如果虎子在现场,保准会一刀一刀地活剐了他!
但他实在不愿让敏再目睹血腥的场面了,她已经被马彪凌辱得有些精神恍惚,绝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不然后果将很严重。
马彪猛然向上挺了挺身子,随后寂然不动了,绕了一大圈终于还是死在了夏少校的手上。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射入客厅,残存的阴霾被驱散了,新的一天开始了。
二十 搜剿(1)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敏一直未从那场噩梦中走出来,每天都要去浴室清洗身子,总有一种被污染的感觉在她心头萦绕,挥之不去。夏少校将老桂送到了国军的野战医院救治,同时也把虎子接到医院养伤,两人正好可作伴,也不寂寞。老桂大腿中了一枪没伤到骨头,但血流得不少,需要好好地调养才行。
因为有夏少校的关系,医院里的护士们对老桂和虎子照顾的很周到,伤势大有起色。敏不用经常去医院照顾父亲,平时就在家里打理酒馆的生意。夏少校一直陪伴在她身边,想方设法地引她开心,想帮她早日解开心中的那个死结。
敏知道夏少校想帮她,但她却认为自己已经被玷污了,身子肮脏不堪,根本不配夏少校来爱,所以一直拒绝和夏少校亲热,两人分房居住。夏少校清楚要给敏一些时间来恢复,自己搬到了老桂房里去住,平常也尽量不与敏过分亲昵,以免再度刺激她。
长夜寂寥,孤枕难眠。
敏又一次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双手抱膝蜷坐在床上,冷汗迅速渗出体外,在恐惧的颤抖中浸湿衣衫。那夜的场景在她脑海中一一回放,清晰得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刻骨铭心,痛不欲生。
她猛然摸出藏在枕下的刀片,刃口对准手腕上的静脉,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千古艰难惟一死!
事后,敏一直没有勇气去自杀,父亲重伤未愈,夏少校也没有死,而自己刚二十三岁,这一切都让她难以割舍。但每夜重复的噩梦却将她折磨得几乎精神崩溃,只要一闭眼,马彪狞笑的面容,父亲绝望的眼神,自己*的呻吟,都不断浮现在眼前,回荡于耳边,经久不绝。
她再也不想忍受下去了,死亡是惟一的选择。
锋利的刀刃贴紧静脉,轻轻一划,立时浮现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她闭上哭红的双眼,在心中狂喊道:“爹,夏少校,来生再见吧!”
“砰!”卧室的门被大力撞开,一个伟岸的身影挺立于门前,手中握着电筒,正是夏少校。
敏突遭惊吓,捏刀的手指猛地一哆嗦,刀片快速坠落,消失在凌乱的棉被中。一道眩目的强光直射睡床,晃得敏眼前一片雪白,急忙扭头躲开,也顾不上摸寻失落的刀片了。
冷风扑面,夏少校出现在床前,几乎没听到脚步声。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掌抱住敏发抖的肩头,那沉稳镇定的话语令她感到格外的安全:“又作噩梦了?别怕,我就在你身边。”
敏不禁悲从心起,探身投入夏少校怀中,哭得像泪人一般。夏少校默默地抱着她,将那柔弱的娇躯紧紧地贴在自己厚实的胸膛上,直到再无缝隙可寻,用实际行动来代替苍白的语言安慰。
他们就这样拥抱了许久许久,敏渐渐止住了泪水,起伏波动的心潮也恢复了平静,身子反而贴得更紧了。夏少校低头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微笑着说:“感觉怎么样,还害怕吗?”
敏摇摇头,将脸深埋在他胸前慢慢地摩挲,露出满足甜美的笑容。二人之间的隔阂瞬间冰消雪融,两颗火热的心又重新连接在一起,于无限爱意中再度重叠相印,不分彼此。
不久,敏竟在夏少校怀里睡着了,呼吸均匀,面带微笑,再也不被噩梦所困扰。夏少校非常小心地将她放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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