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页)

说好听了叫先斩后奏,说难听了就是耍流氓。

那些作者,除了死了的,和在国外的,以及忙于创作手机关机的,我不信联系不上。书中刊用的那些还活着的作者,我一个也不认识,但让我联系,我能在一天之内搞到他们的电话,更何况是出版社和图书公司,所以,说这种做法流氓,一点儿不为过。

我也曾被这样流氓过几次。

第一次是在我出书前,那时候一个编?也不认识,写完便用邮件发给我家订阅的某报纸的副刊,几天后文章见报,还印了我的名字。当时我的反应除了兴奋就是异常兴奋,毕竟是自己的文字第一次变成铅字,虽然只有寥寥千字,但在文学道路上终于迈出第一步。这个消息在我的亲友间流传开,他们都是看报纸的,没想到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写报纸的,各种激励我不断进取和告诫我戒骄戒躁的话语开始在我耳边荡漾,然后我又听到一种声音:报社给你多少稿费。我说没有。被告之:应该有才对。

这是我没有考虑过的问题,当时稿费意识尚不足以战胜发表文章的喜悦,我觉得报纸登我文章,圆了我的梦,满足了我的虚荣,没跟我要钱就不错了,我怎么好意思跟人家开这个口。

后来发文章的喜悦随时间褪去了,我觉得报社该给我这个钱。既然报纸不是免费让人阅读的,给报纸写字的人也应该劳有所获。但因为我还想在该报纸上发表更多文章,便没深究,同时还抱以幻想:可能是编?同志“日理万字”太忙,过段时间就寄了。可是若干年过去了,我等到了该报发行量和广告收入攀升的消息,却迟迟没有等到邮局的汇款单。这是一张根本不会寄来的汇款单,因为编?压根儿就不知道我的地址。令我费解的是,既然他能收到我的邮件,粘贴了我邮件里的内容,为什么就不能点击“回复”,告诉我稿件已被刊用,再问问我稿费寄到哪儿呢。我知道一些报刊会在一定时期内统一邮寄稿费,发表这篇文章的时候,我的一个同学刚刚结婚,现在他儿子已?会写文章了,我常安慰自己:可能是该报一个世纪结一次稿费。

和很多别的第一次一样,我的第一次稿费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最近又出现了两次类似?历。

我在博客上写的东西,未授权,突然出现在另一家报纸上。可能编?以为我看不到,登就登了,殊不知,我家也订了这份报纸,我妈每天在家没事儿,就爱在报纸上找我的名字,发现“孙睿”两字后,便将报纸收好,待我回去阅读,连前女足队员孙睿有什么事儿,她都给我留着。就说我妈有点儿花眼,也不至于一版的文章都看不见——整版用了我的文章。

看到报纸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登录自己的博客,看看首页上的版权声明是否还在,怕被自己哪次误删掉。一看,声明还在,中文,简体,字迹清晰。是不是有什么漏洞,让编?钻了空子?我读了一遍,发现果然有歧义,声明是:未?哥们儿同意,不得转载。可能是编?认为哥们儿不是我,而是一个叫哥们儿的人,恰好编?也认识哥们儿,哥们儿同意了。还有可能是,我说的是不得转载,编?没转载,他干的事情是篡改,改得面目全非,我妈把报纸给我看的时候说:看看这个孙睿是不是你。报上登的文字只保留了文章梗概,删去了风格。我妈熟悉我的风格,所以怀疑报纸上那个孙睿不是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编辑们,不带这样的(2)

好在报纸上印了博客地址,我输入IE,发现正是自己的博客,这才确信是从我博客里摘的。

我等了一个多星期,报社那边毫无音信。我觉得不能再等了,说不定那边觉得我好欺负,开始计划从我博客扒第二篇稿子。我把电话打到报社,工作人员态度很好,说了很多您稿子写得真不错之类的好话,然后迅速帮我联系上做版编?。编?态度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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