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2/5页)
心里越紧张,不一会儿身上的袍子都浸出汗渍了,说到最后他也被吓得混身发颤。
听着沐春阳这乱七八糟的解释江月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颤着指指着沐春阳,好一阵子才无力地叫道:“沐春阳啊沐春阳,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兄弟情谊是这么讲的么?且不管我在不在乎,单说以后铭儿怎么办?他到底姓沐还是姓于?要保他们母子多少法子不行?杨氏没儿没女,她就容不下牡丹,也不会容下铭儿?你非得把铭儿认作你的儿子才能解释这件事?”
于沣妻妾五个,如今于沣死了,杨氏总得要一个养老儿吧,没有理由不要铭儿的。
对于于家的事沐春阳自然是比江月更了解,这中间并非杨氏一个之事,其中还牵扯到于家的其他房和杨大户。钱财是祸根,于沣这些年与沐春阳他们合伙做茶叶生意很是赚了些钱,铭儿是于沣唯一的儿子,他在于沣的家财自然就是他的,那些盯着于沣钱财的人是不能够愿意的!
于杨家来说,于沣的遗产肯定是要对几方分割的,杨氏在于家没有养老儿就得带着她的一部分回杨家,杨家自然乐意铭儿不存在。
听了沐春阳的一番解释江月还是觉得不妥,她说:“你说的这些我全然不信,要知道于沣他老子还没有死呢!他就不能保住他唯一的孙子?”
沐春阳微微一叹,他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于沣跟他父亲的关系,再者这几年于沣的继母又生了两个儿一个女,那个女人你在祁州也见过,当时你还说她不是好东西来着,你忘了吗?”
说起于沣父母的婚姻也是一个悲剧,于沣其母能干是能干就是太泼辣霸道了些,自来都不得于沣父亲的喜欢,只因高堂活得时间长所以凑合着过了这二十多年。
六年前于沣的母亲过世了,他父亲便连三个月的时间都没有等就为于沣娶了一个二十岁的后娘回来。这位继室可不是什么善类,不出一月就与于沣闹了几次大架,还勾着于沣父子两人反目,从此以后于沣便于其父疏远了,再后来继室为于父又生了两儿一女,于父的所有心思都落到了妻儿幼子的身上,眼里完全没有了于沣。
于家在深泽本就算是大户,继室之所以与于沣不对盘完全是怕他回来跟她儿子抢家财,如今于沣死了留下大笔的遗财她自然也不会放过。
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继室和三个小儿女现在就是于父的命心尖儿,对于父来说那个隔着辈连面都没有见着一两回的孙子就是一外人,他怎么能够容忍这个小东西威胁到自己命心尖儿的利益!
正如二十一世纪曾经流行的那一句话所说:“钱哪,就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江月此刻算是对那句话心领神会了。
但是,江月却以为事是这么个事,但礼却是不通,凭什么这个事要沐春阳来顶?她问沐春阳:“就算他们都容不得牡丹母子也轮不到你做这个烂好人啊,于洋呢?他可是跟于沣从小一起长大的,是铭儿正经的堂叔,他为什么不收容牡丹母子?让他认了铭儿是他的儿子也比你强得多啊!”
“我们都还真想过……”沐春阳两手一摊,苦笑道:“谁叫那个妖娆四当时一口咬定牡丹是在咱们家住了十多天回去后才怀上的呢!再说了,于洋现在也不得自由……”说着沐春阳一笑,轻挑地将江月的脸摸了一把笑道:“他可没有你这样贤惠的妻子,人家贼担心牡丹母子去分本属于他们儿子的家产呢!”
说到底还是为了一个“钱”字,若是于洋认了铭儿为儿子他的财产势必就有铭儿的一份,这是于洋妻小所不允许的。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江月长叹一声,抬腿踩了沐春阳一脚骂道:“他娘的谁说老娘贤惠了,老娘一点儿也不想贤惠,这事老娘不干!”
气极败坏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酸意,沐春阳初时双目圆瞪,待反应过来便将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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